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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,他沒消氣。
紐扣不會無緣無故掉了,除非是激烈的肢體接觸蹭掉的,自己和梁遲徽又是獨處,他有理由猜疑。
何桑也奇怪,梁遲徽的紐扣為什麼會遺落在消毒櫃的臺子上。
她抬頭,“梁夫人是在會所過夜嗎。”
男人淡淡嗯,“打牌,汗蒸,療養。”他一頓,“要去嗎?”
“我不感興趣...我怕玉米餅涼了沒法吃,明天重新煎。”
“你教芳姐怎麼煎,以後少去廚房。”
何桑抿唇。
梁紀深微不可察蹙眉,他本意是不願她辛苦,希望她舒舒服服地歇著,然而這節骨眼,這話的確敏感了。
他鑿補一句,“再燙傷,面板留疤了,更醜。”
何桑磨蹭一會兒,“那我回客房了。”
“早休息。”梁紀深脫了襯衫和長褲,浴室很快響起水流聲。
男人沒給臺階,何桑也不好意思擅自進屋,她在一樓的衛生間洗漱完,直奔客房。
梁璟的車凌晨一點開進地庫。
司機的女兒藝考成績是傳媒大學的前三名,在山東老家擺酒席,請假了,因此是他親自駕車。
老張在辦公廳處理完事務,給他打了個電話,詢問他有沒有動靜。
梁璟解開安全帶,“什麼動靜。”
“老蔣的妹妹,軍校的助教老師,你記得嗎?”
“不記得。”梁璟下車,“老蔣多大了。”
“虛歲六十二。”
“我母親六十冥壽,他妹妹和我母親誰大?”
老張沒憋住笑,“老蔣的母親是老來得女,人家妹妹三十六!你以為黃昏戀呢?老太婆能介紹給你嗎?”
“小姑娘也別介紹,好意領了,我不喜歡包辦。”
老張也知道梁璟什麼性子,只是老蔣的妹妹有意,他不得不牽線,走個過場,對老蔣有交代。
再者,省裡確實體恤他,一心撲在崗位,市、區累積的陳年舊事,紛紛湧向他的辦公室,匿名舉報信成百上千封,群眾信服他,指望他,他的使命感又重,幾乎連軸轉,耽誤了個人大事。
“紀深要結婚了,你當大哥的還耍光棍呢。”
梁璟輕笑,“等緣分吧。”
“打賭嗎?你是梁家最後一個娶上媳婦的。”
“咱倆賭得一樣。”
邁入玄關的一霎,梁璟望向庭院一角的噴泉池,他個子高,圓圓的月亮在池底晃盪,風、樹和霧濛濛的流雲填滿了深夜,他結束通話電話,沒驚擾任何人,走上二樓。
梁延章和紀席蘭睡主臥,他睡次臥,梁遲徽的房間比梁紀深也大幾平米,不止梁家,四大家族全部如此,從長子到幼子,原配到續娶,劃分很嚴格。尤其上位不光彩的,現任是外室扶正,子女完全沒有話語權,每年領七位數的零花錢,沒資格參與家族管理,5、60年代那一輩的老豪門,圖的是家宅安寧。
但梁璟覺得沒必要。
太封建了。
男人娶一個結髮之妻,廝守一世,生老病死貧富災難,活著是她,死了亦是她,續什麼弦呢?沒女人睡不著嗎。
他心不在焉推門,床沒了,吊燈的頂子也撕開,次臥的一半被防塵罩蓋住。
有漆料味。
在修繕。
梁璟朝走廊盡頭的客房走,一進門,他視線定格在床鋪中央,上面躺了一個人,被子隆起窄窄的鼓包。
並未聽說有客人留宿,他琢磨老三晉升了,中海集團一把手的出行規格是四名安保人員,興許哪個保鏢睡在這了,他放輕腳步,擰開床頭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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