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倪紅上樓,辦公室大門緊閉,走廊只飄蕩著高跟鞋的迴音。
雲海樓白天客人少,夜幕降臨陸陸續續上座,她沒多想,推開門。
一陣撲面而來的壓抑陰森。
沒開燈,窗簾也遮得合攏,梁遲徽靠著椅背,擺了一盤圍棋,自己和自己對弈。
棋局已過三分之二,至少等了她半小時。
倪紅環顧四周,八個保鏢分列左右,黑衣白手套,方框墨鏡,煞氣騰騰。
場子裡有幾十個駐守的保鏢,一直沒派上用場,雲海樓是頂級的上流場所,客人有頭臉,有背景,愛惜羽毛,不像魚龍混雜的酒吧,夜總會,總有喝醉或者搶美女的男人互毆互罵。
因此保鏢又稱“內部職業打手”,專門懲治男員工。
偷盜菸酒去二手市場販賣的,對女員工動手動腳的,會遭一頓毒打。
雲海樓規矩森嚴,梁遲徽鐵腕凌厲,員工畏懼,所以至今平安無事。
唯一的一場風波,是南陽區的老大砸場子,給梁遲徽下馬威,那天出動了十六個保鏢,兩撥人在後巷對峙,鬧得蠻轟動。
時隔多年,這副威懾的陣仗重出江湖,倪紅心口一沉。
在雲海樓,未必是大場面調遣這麼多保鏢,對方的威望高,梁遲徽頗為重視,同樣是大批出馬。
“你碰上硬茬子了?”倪紅掛上胸牌,“還是有應酬?”
“應酬而已。”梁遲徽捏著一粒黑子,在棋盤上尋覓,“上午閒,中午回集團。”
“晚上應酬?”
“嗯。”
雖然他態度敷衍,倪紅好歹鬆口氣。
“你從老宅過來?”
梁遲徽落下棋子,又捏一粒白子,“不然呢。”
“路程挺遠,吃早餐沒?”
“在車上喝了粥。”他抬眸,玩笑透著認真,“你從哪來。”
“我住北河灣,你忘了?”
“昨夜睡得好嗎。”
梁遲徽突如其來的關懷,倪紅並不喜悅,反而覺得脊樑骨發毛,“睡得好,你呢?”
“我睡得可以。”白子殺贏了,他心滿意足收拾棋盤,“但我認為你睡得不好,因為你心虛,心虛的同時又自我安慰,大包房有十二個演員,女演員可能嫉妒何桑,男演員可能垂涎她,她湊巧喝了一杯不乾淨的酒,藥效一旦發作,她來者不拒,你期待那一幕。”
彷彿一股電流重重地一擊,倪紅眼前電光火石,最終化為一片空白,她整個人僵在原地。
辦公室的光線太昏幽,梁遲徽的面目晦暗不明,“阿力。”
叫阿力的保鏢將十二個玻璃杯放在桌上,“老闆接走何小姐之後,大包房的同事沒有散場,又開始喝第二輪。這時我收到老闆的通知,封存包房內的杯子,我清點了數目,差了一個杯子,正好是何小姐的杯子,於是緊急調取監控,在備餐室的垃圾桶找到了酒杯,扔掉酒杯的是燦燦小姐。”
阿力拍手,兩名保鏢押著燦燦進來,燦燦的面頰被打腫了,嘴角有血跡,見到倪紅,她大哭求救,“表姐!我不是故意出賣你的...我不敢不坦白...是你吩咐我處理掉何小姐用過的杯子...”
“處理又怎樣?”倪紅含哀帶怨地望著梁遲徽,明豔的紅唇,瞳孔的水色,觸動不了他心絃半分。
“清理大包房是服務員的工作,何小姐已經離開了,我吩咐燦燦清理一下,違規嗎?你疑心我下藥?”
梁遲徽一言不發按下遙控器,窗簾拉開,陽光像潮水從四面八方滲入,倪紅這才發現3號男公關匍匐在地上,他的工服和地毯顏色一樣,她只留意保鏢,沒留意跪了一個人。
“你在這裡幹什麼?”她茫然。
男公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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