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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驗,他大機率不會報警。
敢綁他的女人,多少了解他的行事風格。
清楚他百分百親自出面。
在冀省,公然和梁遲徽撕破臉,栽他的下馬威,99%的大人物也沒這份氣魄。
要麼,是專門吃“贖金”的大混子,混出極高的威勢了,有針對性的綁架富商,攥著對方的把柄,富商甘願破財免災,不願得罪,鬧大了後患無窮,於是“民不告,官不究”,光明正大賺取不義之財。
要麼,是仇家。
東南亞灰色地帶的家族,根基不在國內,和這夥人硬碰硬,不佔優勢。
無論哪一種情況,梁遲徽想救她平安跨出這扇門,非得扒下一層皮。
“哎呦——二公子夫人,失敬失敬。”圓拱形的木門拉開,一個佩戴了大串佛珠的男人從裡面走出,月牙白的綢緞襯衫,綢緞長褲,燈光下銀片粼粼,十分華貴。
“我姓段,兄弟們巴結我,叫段老闆,或者段爺爺。”男人捧著何桑,哄著何桑,“您叫我老段,二公子的名號響亮啊,我五體投地佩服他,他的原配夫人大駕光臨,我可擔不起您一句敬稱。”
何桑打量這個男人。
五十歲出頭,錫紙燙的捲髮,蓄了鬍鬚,有十五、六厘米,銳利的鷹眼,鷹鉤鼻,吸菸吸得唇色發紫,陰駭的五官,組合在一起倒是沒什麼殺氣,蠻平易近人。
和梁遲徽是同類。
溫言和煦,斂去鋒芒。
事實上,城府最難纏。
“段老闆,我和您素昧平生,您有吩咐直接找遲徽,我一個女人,不摻和男人之間的事。”
“二公子夫人誤會我了。”保鏢給他點了一支雪茄,他夾住,吞雲吐霧,“我的夫人在冀省沒朋友,她又一向愛玩,實在無聊,我久仰二公子是生意場的豪傑,派人去梁氏集團請過他,奈何他不賞臉。其實人與人不都是常來常往,才從陌生到熟識嗎?”
“您和遲徽不熟嗎?”
“不熟。”
何桑瞭然笑。
不熟悉。
卻冒著如此大的風險,招惹如今梁家風頭最盛的梁遲徽,她是萬萬不信的。
“既然段老闆不打算告知,我不問了。”
管家推開屏風,客廳中央是巨型的摺疊牌桌,六個珠光寶氣的富太太圍坐打牌。
不是打撲克,是新型的牌,牌面的左上角標註了點數,由1到18,一人持有三張,扣在桌上不準翻,根據對手出牌的點數大小,估算自己的牌,更大,壓對手,更小,讓牌。
押錯的,自以為牌大,結果比對手小,記輸。
一輪結束沒出牌的,不管亮牌之後多大的點數,也記輸。
玩法看似簡單,賭運氣,賭膽大。
實際上,是拼眼力和腦力。
因為洗牌的過程是明牌,發牌員手洗18張,持續15秒。
眼尖的,坐在對面的對手發了什麼牌,大致有印象。
倘若第一個出牌的又是別的對手,那麼牌桌上的六人,加上自己起碼有三個人的牌是明確的。
這時需要誘導其餘三個沒暴露牌面的對手先出牌,縮小未知範圍,提高勝率。
玩腦筋,也玩膽識。
東南亞的地下賭場很流行。
何桑在原地一動不動。
富太太們一副饒有興味的眼神審判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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