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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似一根抻長的弓弦,一頭拴住她,一頭拴在梁紀深手中,無數條神經線和她的身軀死死地纏繞緊繃,勒得她四肢百骸不受控制地發顫。
男人嗓子啞得厲害,砂紙磨過一樣,粗糲的,悶鈍的。
想到他一邊咳嗽一邊辦公,何桑的心臟狠狠一揪。
梁紀深只要生病,總是病得嚴重,痊癒也慢,她剛才檢查了床尾貼著的病歷記錄,下午三點高燒39.3度。
輸液兩天兩夜了,仍舊不見好轉。
“你好些了嗎。”她背對病床,聲音像波浪符號,起伏不定。
“你在乎嗎。”梁紀深凝視她。
何桑僵硬得動彈不得,“你注意休養...工作是次要的,張老師和蔣老師也不擔心你垮了。”
“你擔心不擔心。”
梁紀深和她較勁似的,她不回答,他不罷休。
那一束滾燙深沉的目光,逼得何桑一抖,她抱著保溫壺逃離現場。
男人垂眸,手伸向枕頭底下,拽出那張相片,拇指流連而過。
“梁先生。”程洵認錯,“我不該擅自做主,怪罪何小姐。”
梁紀深目光從空蕩的門口移向他,“雖然我和她走到今天,但我不捨得說重話,不捨得怨她。”
程洵看了他一眼,“我清楚。”
他平靜得過頭,如同一汪沒有波瀾的死海,“生在梁家,太多雙眼睛盯著我,是我無能為何晉平申冤,你沒道理怪罪她。”
程洵鼻腔一酸,“梁先生,您並非無能,明槍易躲暗箭難防,是梁董太陰險了,下作的手段陷害您。”
梁紀深筋疲力竭,“不管以後什麼樣,她需要我,不計代價也要出手。”
他說完,揮手示意程洵出去。
何桑在三樓的公共水房洗了把臉,緩了好半晌,直起腰返回病房。
黎珍睡醒了,正在費力倒水,她這臺手術大,刀口也深,痛得齜牙咧嘴的。
“你不要動,我倒。”何桑急忙進屋,“曾總幾點的飛機?”
“明早。”她打呵欠,“你哭過?”
何桑轉移話題,“曾總在電話裡給孩子起名了嗎。”
“曾文強,乳名小太子。”黎珍撇嘴,“他是《上海灘》的劇迷,我抗議過,名字太土了,去早教班老師點名,多搞笑啊!”
“文強...挺有男子漢氣概。”何桑泡了一碗紅棗藕粉,一勺勺吹涼了,喂她,“先墊一墊胃口,保姆回家煮蹄花湯了。”
“麻辣烤羊腿呢?我補補力氣。”
何桑沒理她。
黎珍只喝了半碗,“我媽呢,沒來?”
“通知阿姨了,估計這兩天吧。”
她嗤笑,“別安慰我了。”
曾明威今年四十五歲,女婿和丈母孃的年紀差不多,當初她嫁豪門,孃家不支援,不在乎天價彩禮,只希望她嫁個踏實奮鬥的小夥子,黎家是書香門第,重視文化境界的門當戶對,黎珍的哥哥是985博士,雙胞胎弟弟是211碩士,可惜黎珍沒中基因彩票,中了闊太的彩票。
這位“老女婿”是大老粗,有錢沒內涵,黎珍媽嫌丟人,連婚禮都沒出席,曾明威親自登門給足了體面,黎家不買賬,他也反感了,黎珍不甘心捨棄富貴生活,朝九晚五的上班,還房貸,那種一眼望到頭的婚姻。乾脆選擇了丈夫,和孃家不來往了。
只是這股熱血,因為丈夫大男子主義,婆媳不和睦,三年就耗沒了一半。
黎珍看到何桑在臺上演話劇,看到梁紀深接她下班,尊重她的職業和自由,在紀席蘭面前護著她,不羨慕是假的。
最痛苦是春節、中秋和曾明威媽媽的生日,黎珍婆婆自詡是“葉赫那拉氏”的後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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