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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深,“梁遲徽終於露出馬腳了。”
“什麼馬腳?”梁紀深也看著他,“即使證明裴麗是倪紅,一,她自費,不涉及騙保;二,她沒有登記,是裴勇登記,裴勇是真名;三,她沒有使用嗎啡紅處方藥物,不涉及公共安全,她不違法。”
趙凱倚著走廊的牆壁,“她和佟大是逃匿,佟大有謀害何晉平的重大嫌疑。”
“現在缺證據,物證,口供,必須有一樣。”梁紀深站在門外的風口抽菸,“只有撬開倪紅的嘴,這艘船才會翻船。”
趙凱也犯煙癮了,他出去,關上大門,摸出一支菸點燃,“你眼力毒,幕後黑手是你二哥嗎?”
片刻的沉默,梁紀深噴出一團煙霧,“轉移公款,境外開設黑工廠,非法壟斷工程,我信他幹得出。至於何晉平的死,不太像他所為,他充其量是知情不報,不是主謀。”
“那是誰?”趙凱糊塗了,“你二哥有機會坦白實情,匿名呈交物證也行啊,他非要選擇守口如瓶,是梁伯父?”
“廣和集團和梁氏集團捆綁了,利潤全部流入地下錢莊,梁遲徽吞了幾十個億,他撇不清干係了,不會坦白。”梁紀深吸完手頭的煙,鞋底捻碎,直奔2層的骨科病房。
病房消毒不久,一股嗆鼻的味道,鄉鎮衛生院的條件不如市區大醫院,天花板的吊燈是普通的白熾燈,刺眼得很,窗簾也陳舊,厚厚得密不透光。
倪紅右腿打了石膏,左腿纏了繃帶,躺在病床上狼狽不堪。
推門的動靜驚醒了她,睜開眼。
梁紀深佇立在空空蕩蕩的過道,灰色薄馬甲染了塵土,淅淅瀝瀝鋪在肩頭,如此清雋明朗的男人,卻如此落拓潦倒,倪紅瞬間清楚了,“你去過南郊的廢棄廠房。”
他不搭腔,挪椅子,坐在床尾。
幽幽的白光籠罩下來,黯淡淒涼。
“你希望是梁遲徽來嗎。”
倪紅睜眼那一霎,分明有期待,有亮光。
尤其模模糊糊是一副男人的輪廓,梁家三位公子體型差不多高瘦,梁紀深略魁梧些,梁璟和梁遲徽略清瘦些,乍一瞧,認錯也正常。
梁紀深目睹她從渴望到失望。
倪紅心知肚明,矮個子這夥人是奉命行事的,梁遲徽不同意,他們不敢擅自送她去醫院。
他既然曉得她跳樓受傷了,就有可能出現。
饒是再不顧體面的互相撕破臉,終究有十年的情分。
梁遲徽的絕情熄滅了她眼底的亮光。
她別開頭,同樣不搭腔。
“你應該有數,落在我手裡是什麼下場。”梁紀深撣了撣長褲乾巴的泥點子,“你可以自救,也可以自棄,取決於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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