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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在姚文姬那裡。
唯二的人證是倪紅和佟大。
“倪紅,你執迷不悟,我無可奈何。”梁紀深掐了煙,火星子燙得指腹猩紅,他面無波瀾,“我拉過你上岸,你自己跳深淵。”
他說完,走出病房。
倪紅下一秒陷入一股撕扯的,悲涼的情緒裡。
她知道,梁遲徽在這關頭傳達的口信兒,安撫的不是她,是局勢。
萬一她全盤托出,局勢便塌了一半。
梁遲徽自然要穩住她,挽回她。
倪紅不蠢。
當局者迷旁觀者清。
她身在局中,依然是清醒的。
從二十歲到三十歲,她一生的青春賠給梁遲徽了,她愛得病入膏肓,愛得流離失所,她不敢想象離開他的歲月,他情願服軟,鋪一個臺階,她別無選擇。
趙凱和沈長春坐在家屬區的長椅上,三十七度的高溫曬得面板黑紅,趙凱舀了一盆涼水搓洗脖子,“吐口了?”
梁紀深直奔對面,“變卦了。”
沈長春也懊惱,“倪紅收到過一條簡訊,女警交班沒注意,後來發現沒收她的手機了。”
“誰的簡訊?”
“何豔。”
趙凱迷糊了,“何桑吧?”
梁紀深雙腿岔開,屈膝而坐,“梁遲徽新聘的秘書,外國語大學翻譯專業,家境很差,是倪紅的人。”
“你路子挺廣啊。”趙凱詫異他不聲不響的,該查的,該瞭解的,一件不落的解決了,“你二哥繼任董事長,公司內部對你嚴防死守,你和他圈子裡的富商又不來往,你竟然門兒清?”
“我在秘書部有間諜。”梁紀深擦拭著皮鞋的浮灰,“總醫院的陳醫生與梁遲徽沒有任何交集,我做過詳細背調,過道的監控錄影也顯示除了陳醫生、護士和女警,沒有其他人進出。”
“邪門了。”趙凱望著病房的房門,“梁遲徽到底給倪紅灌了什麼迷魂湯,她這麼護著他!”
梁紀深喘了口氣,閉目不語。
......
次日,何桑醒得早,沒想到梁遲徽更早,神清氣爽在餐廳等她一起用餐。
“又打呼嚕了?”
她怔住,“我失眠了,打什麼呼嚕?”
梁遲徽輕笑,“是嗎,那我聽錯了。”
“你少詐我。”
何桑的座位擺著一碟剝好的蛋白,一碗五穀豆漿,一份煙燻火腿和海參蒸蛋,她咬著筷子頭,“我肥成豬,你高興嗎?”
“高不高興倒是無妨,踏實不少。”梁遲徽製作了蔬菜三明治,放在她面前的空碟,“沒有男人覬覦你了。”
範助理在一旁彙報今日的行程,“董事局的四名董事要求查賬,查集團的所有賬目。”
梁遲徽撂下勺子,“理由。”
範助理一時不好啟齒,“他們懷疑公司窮...”
“窮?”他不由蹙眉。
“您曉得街頭的潑皮混混嗎?撿名牌的煙盒,抽廉價的煙。”範助理咂舌,“您儲存茶葉的陶瓷罐是清末的官窯,茶葉是餿了的陳茶...”
何桑噗嗤笑。
果然。
雕蟲小技奏效了。
梁延章和梁遲徽過度保密集團的公賬,財務主管述職都鬼鬼祟祟的,這群董事們早已逆反,早已起疑。
礙於梁遲徽的強勢,他們不願當出頭鳥,所以明面沒有鬧,私下千方百計打探,但他們聯手也鬥不贏梁遲徽,各部門有眼線盯著他們的風吹草動,梁遲徽坐鎮幕後,他們查什麼,他造假什麼,搞得無懈可擊。
梁氏集團如同一隻甕,董事高管全部是甕中鱉。
任他玩弄於股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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