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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桑驟然縮回手。
《上海灘》劇中的黑底白牡丹旗袍,他沒畫出顏色,但畫出牡丹了。
民國風的髮髻,珍珠髮卡,畫的是她。
梁遲徽的畫技有一種純粹柔韌的筆鋒。
何桑之前只見過樑紀深的毛筆字,他在金悅府每個月會寫一兩幅,寫完撕碎,從不示人。
因為寫得越多,越不值錢。
話劇院的黃院長嗜好書法,何桑拍下了梁紀深的字,行書、楷書、草書一共拍了三幅,黃院長評價那幅行書不是一般的驚豔,筆力入木三分,在中青年的書法家中,能拔得頭籌。
何桑得意笑了笑,“是梁先生的親筆哦。”
業界不少的老總請他寫牌匾,懸掛在書房或者公司大堂,任由他開價。
若是別人,大機率是籠絡關係,變相行賄,可是梁紀深,是真的欣賞他的字。
梁紀深手把手教過她寫自己的名字,何桑沒功底,手又軟綿綿,寫得難看,她自己形容“木”那一捺的筆畫瀝瀝拉拉的,像尿不盡。他偏偏誇好看,花幾千塊錢定製了紅木裱框,擺在中海集團總經辦的會客室。
他和梁遲徽的字型截然不同,卻是各具特色,各有千秋。
梁延章曾經提及,書法造詣是老三厲害,學識棋藝是老二厲害。
很明顯,梁遲徽的書畫也是有道行的。
他究竟存在多少不與人知的一面。
何桑失神,沒發現裡間的房門開啟了。
她落入梁遲徽的視野。
肩頸的膚色極白,浮了一層汗,滑膩的玉粉,線條纖長優越,怪不得她個子不達標,舞蹈學院依然堅持破格錄取她,她的身材比例並不遜色高挑的姑娘,又鮮活靈動,是臺上的好苗子。
“喜歡這幅字畫?”
何桑一激靈。
梁遲徽換了一套休閒西裝,布料的材質薄,清爽簡約,他沒扎皮帶,只繫了腰釦,外套敞懷,襯衫也換了淺色條紋的,她買的那塊手帕疊得四四方方,卡在口袋內。
澄淨的落地窗內是熾白的燈帶,窗外是聳立的樓宇大廈炙熱日光,在亮麗繁複的色彩衝擊下,他愈發挺拔,彷彿一棵翠柏峻竹。
何桑不由自主瞥桌上的竹筆,“你寫的字?”
“是我。”
“畫呢?”
“還是我。”梁遲徽挪開鎮紙,從宣紙的頂端劃到尾端,鋪得平整。
畫中女人的模樣清晰明朗。
“寫意畫,比較潦草。”他望向何桑,“眼熟嗎。”
何桑舔嘴角,不好擅自冒領,“是姚姨嗎?”
“我畫我母親?”梁遲徽輕笑,“我夠閒的。”
一直是她逗笑梁遲徽,今天是梁遲徽逗笑她,“姚姨五月份的生日,你畫一幅做壽禮啊。”
他擦拭著筆桿,“你準備壽禮了嗎。”
“準備了。”何桑比劃自己的手腕,“姚姨有錢,什麼都不缺,我編織了一條手鍊,99根紅繩,嵌了一個‘福’字的金吊墜。”
“99根?”梁遲徽揚眉,“這麼粗,是手銬嗎。”
她不吭聲。
“開玩笑。”他正色,“99根寓意好,我母親會喜歡你的心意。”
“那你準備什麼了?”
“我準備的她不喜歡。”梁遲徽從筆架摘下一支小竹筆,適合姑娘練手的,“她催促我準備一個兒媳婦。”
何桑更不吭聲了。
“你過來。”他示意。
她遲疑了一秒,走向他。
“知道怎麼握筆嗎。”
何桑握住筆桿,梁遲徽用帕子蓋住她手,再隔著帕子握住她。
“會不自在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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