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璟總覺得這姑娘醞釀什麼大招。
紀席蘭氣急敗壞,“姚文姬,你不要東拉西扯的,我罵你,和你下藥是一碼事嗎?你明明是心虛!”
“你砸了我的梳妝檯,所有瓶瓶罐罐摔在地上,我服用的維生素和延章的降壓藥相似,藥摻和在一起,我分不清哪個是維生素,哪個是他的藥,我只好把灑在降壓藥瓶子周圍的藥片重新拾進去,打算第二天買了藥替換,沒想到延章解僱了朱醫生,聘請了新的醫生,我到處打聽朱醫生的住址,藥是他配的。再然後,延章高血壓復發。”
梁璟按摩著眉心,三個女人一臺戲。
幸好梁家只有兩個女人。
梁延章的歲數大了,體力不支,不然再娶一個,他絕不回家了。
國外的外交局勢有一陣非常膠著,他倒也應對自如,唯獨女人,好相處的,他沒運氣遇到,脾氣差的,他沒精力應付。
“姚姨,父親依賴您,您照顧他要細心。”梁紀深笑得溫和,只是笑浮於表面,似有若無的笑裡藏刀,落在姚文姬眼中,不禁心驚肉跳。
“吃錯了藥,可以補救,聰明用錯了地方,害人害己,您認為呢?”
四目相視,姚文姬瞳孔隱隱顫動,她努力平復自己聲音的波動,“老三,我牢記你的提醒。”
梁紀深抄起那份司法鑑定報告,緩緩站起,“既然真相大白,我和大哥二哥也安心了。”
“我看看報告。”梁延章伸手。
梁紀深仍舊沒有遞給他,“鑑定結果是床頭櫃和藥瓶的瓶蓋有第四人的指紋,姚姨的指紋。”
“老三。”梁延章眯起眼,審視著檔案袋,“是空的吧?”
提取指紋的條件比較嚴謹,芳姐一早一晚清潔擦拭傢俱,指紋根本不完整了,老三是提取不了的。
“您需要的是結果,誰蓄謀害你,企圖是什麼,至於過程不重要。”梁紀深當面撕碎了檔案袋,一下一下的刺啦聲,在偌大而寂靜的客廳迴響,完全碎成粉末。
他攢了一團,丟進垃圾桶,邁步去洗手間。
梁延章坐了片刻,也上樓,姚文姬“情真意切”喚了一聲延章,他腳步稍頓,沒有回應她,“梁璟,跟我來書房。”
疑心已起。
何桑幫芳姐收拾完垃圾袋和茶几,也迴避了。
姚文姬注視著梁紀深回客房的背影,“老三猜到是我乾的了。”
“他沒有實質證據,詐您而已。”梁遲徽繫好領帶,“您不坦白,他沒轍。”
“不。”姚文姬有預感,梁紀深在名利場不是白混的,他有的是辦法洗清紀席蘭的嫌疑,不會任由三房背黑鍋。
“你沒發現老三不對勁嗎?”她形容不出具體是什麼,不對勁卻越來越明顯。
翁瓊難產離世,翁家曾經落魄過幾年,後來在華爾街打了一場翻身仗,成為赫赫有名的華僑富豪,資產是梁家的一倍,得知梁璟沒有繼承家業,照樣心存不滿。
不僅僅是錢的問題,是體面,是地位,長子必須有長子的權利,否則是藐視翁家。
梁紀深同樣有資格分割梁氏集團的股份,如今全部被二房收入囊中,他豈會甘心。
外界又如何揣測呢?
三房失寵了,甚至梁紀深不是梁家血脈。
他不在乎家產,起碼在乎面子,梁延章苛待長房和三房,把二房捧得高高的,不免太偏心了。
“你抓住梁延章的把柄了?”姚文姬疑惑。
梁遲徽垂下眼瞼,斂去一切波瀾,再抬頭,恢復了從容鎮定,“父親運籌帷幄,沒有任何把柄。”
司機這時在庭院鳴笛,他從沙發上起來,走到落地窗,示意了一下,旋即繞過空無一人的中堂,直奔後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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