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堂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第55章 這麼磨人,禍水,玉堂,藏書網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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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違規。”
“據我們所知,您去外省是陪一個話劇演員,而您在南海灣另有一個紅顏知己,儘管您名義上未婚,可這樣複雜的私生活,對中海是一種潛在的危機。”
梁紀深眯眼注視那人,“你倒是很瞭解我。”
他挪開椅子站起,逼至那人身後,“我自己的私人問題,我一定會妥善處理,給董事會一個圓滿的交代,不過中海現在有內奸,我也一定會嚴查。”
說完,梁紀深返回座位,各部門開始述職,這場會議持續了三個半小時,整座城市已是夜幕。
散會後,他率先離開會議廳,程洵緊張得渾身冒汗,男人氣場太烈,步伐生風,明顯是怒了。
這些年,他怒的次數屈指可數。
“備車。”
連夜回老宅的路上,宋禾的電話打進來,她一連打了四五次,梁紀深統統摁掉了。
程洵察覺到,“董事局目前對於何小姐和宋小姐死咬不放,您打算...”
男人反覆轉動著手機,螢幕忽明忽滅,襯得他面孔晦暗不清。
他沒出聲,程洵也沒再問。
老宅的院子裡有兩排大紅燈籠,是元宵節掛的,紅彤彤的燭火明亮又喜慶。
梁紀深在臺階上擦掉皮鞋底的塵土,推門進客廳。
傭人笑呵呵遞來一杯花茶和淨手的熱毛巾,“梁董在書房,夫人做美容呢,我請他們下樓?”
“不必了。”他接過毛巾,“我二哥呢。”
“二公子從紐西蘭空運了一隻藍羽帝王鷹,聽說花費了一百多萬,他很喜愛,親自出門遛鷹了。”
好大的閒心。
他坐在沙發上,一邊喝茶,一邊等。
梁遲徽遛鷹遛了挺長的工夫,才從外面慢悠悠歸來,那隻鷹拴在他手臂,藍棕色的羽毛威風抖擻,和中型狼犬體型相近,確是鷹王。
這圈子的高門子弟,嗜好玩,逗鳥,養小馬駒,甚至認養園子裡的白虎獅子,誰名下沒有一兩隻二級保護動物,都配不上顯赫的身份。唯獨梁遲徽的嗜好與眾不同,他養珍稀飛禽。
戰鷹,玉帶海雕,金雕,從世界各國空運來,他溫潤如玉的外表下藏著一顆冷血好戰的心。
他瞥了一眼沙發上的梁紀深,“老三,終於知道回家了。”
梁遲徽的駝色風衣帶了點這個季節的返潮,又在通透的白光下,像浮了一層水光。
他問保姆,“母親呢。”
保姆為梁遲徽換了拖鞋,“姚夫人睡下了。”
姚文姬是梁延章的前妻,如今在梁家沒名分,可好歹是曾經的夫人,直呼其名不合適,保姆司機乾脆以她的姓氏稱呼姚夫人。
梁遲徽也要上樓,梁紀深突然喊了他的名字。
他停住,側過身。
“不該你摻和的少摻和,管好你自己,別再惹我。”
語氣冷漠得要命。
梁遲徽神色沉著將鷹關回籠子裡,“老三,你是誤會我了。”
“燕京大酒樓是周坤的。”
周坤糊弄誰,不可能糊弄他。
他倆是部隊大院一起長大的發小,梁紀深信任的人不多,周坤是一個。
他從沙發上起來,走到梁遲徽面前,“周家這筆賬,我早晚跟你算。梁遲徽,你是什麼人,我清楚,你更清楚,離她遠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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