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堂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第64章 見不得光,禍水,玉堂,藏書網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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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是見不得光。
到麗水公館,她在房門上掛了免打擾的牌子,簡單洗完澡,爬上床。
顧江海開車開得慢,他年初遇到了棘手的案子,又徵詢梁紀深的意見,交談了半小時。
梁紀深回到房間,摘下門口的牌子,笑了一聲,刷卡開門。
被子裡鼓鼓囊囊的,何桑又犯老毛病了,把自己蒙起來,只一撮頭髮鋪在枕頭上。
她是累了,在洗手間站了四十多分鐘,他有心速戰速決,奈何情緒高漲,多弄了一次。
男人脫了風衣,沒吵她,進浴室沖澡。
......
麗水公館的對面是省博物院,夜幕降臨,角樓黑漆漆的,風吹得鐵門嘎吱作響,何桑膽子小,買了一盞小夜燈,徹夜亮著。
乍一瞧,溫馨極了。
梁紀深收回視線,他坐在會客廳,桌上放了一瓶醒腦精油,不是何桑的,更不是他的。
是從沙發縫裡翻出的。
瓶子只有淡淡的尼古丁味,對方的煙癮不大。
何桑沒跟他提過有客人來。
他靠著椅背點燃一支菸,燈光調得異常昏暗,程洵輕手輕腳推門,“梁遲徽來過。”
怪不得東西眼熟。
自從梁遲徽接管了梁氏集團的商務部和工程部,他的瀟灑日子便到頭了,應酬,談判,出差巡視,也是晝夜顛倒,精油不離身。
“父親派他來的?”
“估計是,梁遲徽與何小姐毫無交集,他沒有理由來探望。”
梁紀深將藥瓶遞給程洵,“你親自還給他。”
程洵連夜趕回老宅,梁遲徽在客房收拾衣物,準備搬回碧璽公館了。
他常年居住在14號院,也沒帶女人回去過,即使他最風流那陣,私人領地也保護得相當嚴密。
一些場合上,梁遲徽的確玩得花裡胡哨,但這個人,談情說愛不算走心,周圍的男人全上頭了,沉淪在香豔的溫柔鄉一醉方休,唯獨他繫上釦子,不耽誤正事,好像根本沒投入一樣。
因此他緋聞再多,梁延章也挺放心他。
梁遲徽看了一眼程洵手上的精油瓶,表情凝滯住。
“二公子,是您的吧。”
他直起腰,走到沙發椅,“老三讓你送的?”
“梁先生的意思,您心裡明白。”
梁遲徽笑,“我不明白。”
程洵也嚴肅了,“何小姐在外省,梁先生不允許梁家的任何一個人接觸她。”
“包括父親嗎?”
“包括。”
梁遲徽的笑意愈發大,“知道了。”
程洵離開後,梁遲徽拿起那瓶精油,去書房。
紀席蘭端了一杯牛奶,正好也去,他不露聲色藏進袖口,“紀姨。”
“老二沒睡呢?”紀席蘭眼睛很賊,瞟他的袖子,“你母親的氣色好多了,文姬姐生了個好兒子啊,在她床前盡孝,不像我,半個月沒見到老三了。”
“老三在省企獨挑大樑,沒我清閒。”梁遲徽懶得再假惺惺客套了,“我找父親商量公司的事。”
“那你們先商量。”紀席蘭和藹笑了笑,原路下樓梯。
梁遲徽剛進門,一隻紫砂壺狠狠砸向門口,碎成了七八塊,其中一塊剮過他鼻樑骨,血滋滋冒出,順著英挺的唇鼻往下淌,漫過下頜,凝固在喉結上。
梁延章站在那,怒目圓睜,“老二,你敢欺騙我了!”
男人從容不迫,撿起碎片丟進垃圾桶,不慌不忙擦拭臉上的鮮血,“何桑住市區的麗水公館,是一家徽派風格的酒店。”
梁延章冷笑,“那天我問你,你為什麼不講?”
“時機未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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