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緊吶,她們太信任小團體的姐妹了,富婆之間互相嫉妒的,嫉妒你老公有錢啦,嫉妒你保養得好啦,捅刀子的往往是最親密的人。”
此時身後響起一陣騷動,夾雜著幾句模糊不清的梁副總,何桑咬緊牙關,像中了咒語,一動不能動。
“我沒騙你,宋禾真病了!”黎珍顯然也懵了,“蔚然慈善晚會已經舉辦十六屆了,每一屆都是梁遲徽代表梁氏出席,業內有個心照不宣的規則,到場的一定是現任老總,或者未來繼承人。梁家要大洗牌了嗎,梁三上位了?”
梁紀深任職省企副總,身份今非昔比,未必是代表梁家,十有八九是代表中海集團。
何桑沒忍住扭頭,他佩戴了一枚男戒,在象徵著忠誠、有伴侶的中指。
在男人身邊那一年,他從沒戴過。
她一早知道,如果和梁紀深分開得不體面,難堪的是自己。
他皮相好,背景強,人又出眾,橫看豎看全是她這個戲子佔便宜,但凡委屈意難平,只會被罵胃口太大,戲太多,沒吸夠梁紀深的血。
因此,何桑絕口不提他,接受這段感情所有的不公平。
明亮的水晶燈下,梁紀深的唇鼻更加英氣立體,一張五官濃度極高的建模臉。他相當低調,梁家的男人似乎並不熱衷於交際,梁遲徽是,他亦然。
可越是低調,男人越想巴結,女人越想攀談,一出場反而是焦點。
梁紀深朝眼熟的賓客微微頷首,眼生的索性視而不見,很快消失在人群。
何桑望向那扇門,標牌是男貴賓休息室。
在場的無一不是精英顯貴,貴中之貴的,鳳毛麟角。
幸好,她清醒。
這樣風華奪目的男人,又豈會在她的世界裡長久。
八點鐘的時候,黎珍去女賓休息室見幾個關係不錯的富太太,三個在外間鬥地主,一名短髮太太在裡間按摩,男技師眉清目秀的,娘裡娘氣的帥,太太吃他豆腐,他也笑吟吟配合。
黎珍推門進來,她立馬收斂了,“曾太太有喜了啊,曾總呢?”
“他在國外賺大錢呢。”
何桑和她也對了個眼神,她不是很友好。
她是胡大發的太太,本來胡大發死纏爛打何桑,胡太太卻懷疑何桑勾引他,在劇院門口拉橫幅,給院裡高層寫舉報信,往臺上潑油漆,折騰了很久。
直到梁紀深出現,胡太太才罷休。
“搓麻將嗎?”黎珍拍了拍另一位太太,“玩兩輪大的。”
她們如臨大敵,“不玩了,你手氣太好。”
“我少贏點,明天請你們蒸臉。”
何桑在一旁看著,黎珍只比自己大七個月,在表演系,何桑是班裡年紀最小的,黎珍倒數第二小。
論事業,何桑混得好,論家庭,黎珍是全班女同學的典範,老公身價十位數,本市富豪榜的常客,遊刃有餘在闊太圈左右逢源。
胡太太突然問何桑,“小何,你有男朋友嗎?”
何桑一愣,沒料到這把火燒到自己這兒來了,“我不考慮談戀愛,劇院太忙了。”
“個人大事不能耽誤嘛。”胡太太拉住她手,“我孃家弟弟儀表堂堂,家裡有錢,未婚,他今天也在呢。”
話音未落,門被大力撞開,“姐,那女的太胖了,至少130斤——”
“李鶴!”胡太太呵斥。
他頓時蔫了,站在何桑前面,眼一亮,“是她啊?”
胡太太喜滋滋,“你也留意小何了?”
李鶴上下打量何桑,怪不得,梁家的三公子眼高於頂,卻和她不清不楚的,是帶勁。不像那些賣肉吸睛的女人,她打扮得清純,可掩不住一身瓷白細膩的好肌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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