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疆。”
男人哭笑不得,又捏住她下巴,“這麼擅長氣我,我活得長嗎?”
他手腕發力,何桑在他掌心顛來倒去,他手臂摁住她腰,將她禁錮在玻璃上,迫使她看清自己那副面孔,“笑比哭難看。”
視窗開了一道縫,雨絲溼漉漉的,梁紀深從背後傾軋下,她像是逃出虎口,又入狼窩,後面是火爐,前方是冰窖,夾在其中苟且偷生。他袖口的鉑金扣挑勾著何桑髮梢,一撕一扯間,她疼得叫了一聲,整張面龐挨在男人下頜。
“沒想到我今晚來?”
梁紀深也面對玻璃,兩張臉重疊一半,他的一半躲在她腦後,一雙深沉到底的眼睛,吸著她,誘著她。
“李鶴打你,怎麼不打回去?”
何桑手撐住窗臺,每當發軟滑下去,梁紀深就用硬實的腰腹抵住她,冰涼的皮帶扣激起她一層戰慄。
她好像窒息了,全部的氧氣被他榨取,渾渾噩噩,神志不清,“你說宋禾是你女人...”
男人舔弄著她耳垂,“你不也是嗎?”
這句紮了何桑,“我們斷了。”
他鼻音粗重,“斷了再接上。”
她一直玩不過樑紀深,無論技巧,情調,力量。她總是凌亂的,受制於他的,而他是遊刃有餘的。
“你找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差勁。”
何桑委屈,“李鶴不是我找的,是胡太太。”
“周宸是你找的嗎?”
她不吭聲。
梁紀深更火大了,他順著那縷長髮咬何桑頸後的盤扣,是麻花扣,系得並不緊,他牙齒勾勒玉米粒大小的扣眼兒,釦子剝離,裙帶也墜落,薄薄的面板散發出白玉的光澤。
何桑分不清他在咬釦子還是在咬她,她感覺到脊背有一條潮溼蜿蜒的水痕,一寸寸向下,繞過腰窩,又一寸寸吻回來,男人沒有從她身上移開過一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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