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堂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第25章 遇險,禍水,玉堂,藏書網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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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雙眼炯炯有神,精氣神很旺,頭髮染得油黑,不顯蒼老。
右邊坐著一個年歲相仿的老男人,“演虞姬的是崔小姐?”
院長躬身,“不是崔曼麗,是何桑。”
“哦?”老男人和梁延章調侃,“我瞧她稱得上最靈氣的虞姬了,我要是西楚霸王項羽,我也稀罕她。”
侍者端上來一壺新茶,梁延章緩緩開口,“老三多久沒來了。”
院長說,“有半個多月了。”
他轉動著腕間的佛珠,“誰在捧何桑。”
“她功底好,長得討喜,不捧也紅火。”
梁延章滿意評價,“她這點,倒是像翁瓊。”
院長受寵若驚,“像梁夫人是抬舉她了。”
《霸王別姬》謝完幕,院長去休息室慰問何桑,百元大鈔摺疊的玫瑰花堆了一米高的花籃,引起同事一片驚呼。
粗略一算,小十萬塊。
胡大發對何桑死纏爛打的時候,都沒如此大方的手筆。
她一捋綵帶,署名是梁遲徽獻上。
小姑娘們一窩蜂湧上,清點錢數,院長拎著何桑的包,親自送出門口才交給她,“小桑啊,劇院明年的投資指望你了。”
她莫名其妙,“劇院不是要上市了嗎?省裡每年有專款扶持。”
“那點扶持杯水車薪,不過有梁家這棵搖錢樹,劇院不愁資金了!你的貴人運真是不淺吶。”
梁遲徽在對面的樓梯間結束通話電話,走到何桑面前,“何小姐有空嗎?一起用晚餐。”
何桑莞爾,算是拒絕了,“我準備去超市買日用品。”
男人很紳士,“是我父親的邀請。”
她詫異,“梁董?”
“何小姐神似他的髮妻,所以賞識你。”
何桑猶豫著,梁延章是什麼人物,不少達官顯貴都不敢得罪他,他不痛快了,劇院未必開得下去。
“我和梁董道聲謝,晚餐不吃了。”
梁遲徽作出請的手勢。
車停在大門的臺階下,何桑跟著梁遲徽,他餘光打在西南方向,拉車門的手一滯,對車裡的梁延章說,“父親,老三也在。”
梁延章降下車窗,不遠處的紅旗L5打雙閃,他神色一暗,“回老宅吧。”
何桑退後一步,梁遲徽在她旁邊,“我這個弟弟,對何小姐不是完全冷漠無情。”
“梁董和梁總也是有風度的人,我以為梁董會怪罪我,沒想到他這麼和善。”
這聲梁總逗笑了梁遲徽,“不稱呼我梁先生了?”
何桑也笑了,“相同的稱呼,怕搞混了。”
此時,街口的紅旗L5響起一串鳴笛。
一身肅穆正裝的梁紀深下來,坐進前面的一輛車,是何桑留在老宅那輛,他袒露在視窗的側臉極度不耐煩。
梁遲徽彎腰上車,“不耽誤何小姐了。”
何桑走過去,梁紀深頭也不抬,“順路給你送車。”他膝蓋放置著一本檔案,密密麻麻的財務資料。
她坐在後座,暖風很足,額頭冒了一層汗。
外面是霓虹閃爍的街道和高樓,雪沒有融化,空曠的白,迷離的橙,一縷光與一縷光交織,她指著長明湖湖心的燈塔,“我們在頂樓的露天餐廳吃過飯。”
那會兒,他剛離職,工作沒交接完,挺注重影響的,陪何桑約會總是前後腳,倆人不同場。
其實男未婚女未嫁的,約會是情理之中,可梁紀深在市檢的威望高,他自己有包袱,何桑也順著他。
後來,他徹底退了,天南地北的商業應酬,即使不帶辛欣,也帶著她。
梁紀深酒量弱,每次都似醉似醒的,大連那次出差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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