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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紀深感覺到,“水涼了?”
她抓住邊緣的鵝卵石,“是你手勁大...”
細細的聲調流進男人耳朵裡,有幾分話劇臺上軟軟的腔,百聽不膩。
“梁先生。”程洵忽然敲門,“他們在半山腰等您。”
梁紀深抽出皮帶,搭在衣架上,“半小時後,讓車停門口。”
他入水掀起一層浪,筆挺結實的雙腿在何桑眼前一晃,她一點點往後蕩。
男人沒有過來,倚在浴池的另一頭,額頭暴起青筋。
何桑猶豫了一秒,“你喝酒了?”
他閉著眼,淡淡嗯。
酒後頭痛是梁紀深的老毛病了,每每發作,何桑沒日沒夜的為他按摩太陽穴,舒緩精神,手抽筋了也不停。
何桑蹚著水,一步步靠近他,梁紀深胸腹光裸,縱橫流淌著水痕。
她繞到男人背後,手摁住頭。
“力道行嗎?”
他呼吸沉重綿長,噴在她手腕,似火的熱。
何桑又加了力,梁紀深一把拽住她,水花漫過脖子,她被那一股水流拍打得腦子空白。
角落的投影儀播放著一部老舊的電影,黑白螢幕,只有男人和女人的五官,沒有任何顏色。
人性最原始的,愛與欲,生與死,直白又壯烈。
梁紀深四肢伸展開,氣息卻明顯急促,他吻著何桑的耳鬢,纏吻著滑到耳背,耳垂,她這塊的皮肉發粉,嬌嫩,觸感和觀感極好,像是從裡到外欺負透了,在愉悅中泛起的潮紅。
何桑眼裡是電影,也是他。
其餘的好似都蕩然無存。
男人額髮漆黑,像染了墨,三十六層的國貿酒店被陽光覆蓋,他面孔冷硬的線條柔和了一些,抵在她肩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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