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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紀深像是沒察覺到自己摸哪了,從容鎮定操控她的手,發動攻勢。
年輕男子被擊打得節節敗退,幾乎跌出賽場,他一邊喘一邊喊暫停,“你下手真黑啊。”
“太久沒練了。”梁紀深雲淡風輕摘下帽子,“十年前打你,你連劍都拿不穩。”
他一回頭,何桑捂住手腕,整個人疲憊虛脫。
“扎到了?”梁紀深檢查她手。
“不小心擰的。”
上下翻刺時,她姿勢不嫻熟,幅度大了,擰著腕骨。
“去休息。”
梁紀深解了腰帶,交給工作人員,對年輕男子說,“你父親的壽宴我沒空,那幅鄭板橋的春竹圖,你找程洵要。”
“你捨得?價值連城啊。”
“很貴嗎?”大波浪眨巴眼,她是外行。
年輕男子一臉興奮,“清朝早期的真跡,有幾百年歷史了,省博物館要收購,他沒給。”
梁紀深走出擊劍場,“我記得你17年在南非拍下過一顆黑鑽,我和你換。”他漫不經心瞟何桑,“顏色挺襯她。”
何桑一懵,大波浪也懵了。
那顆黑鑽不止克拉大,品種也珍貴,任何場合戴都很出風頭,梁紀深這號人物願意低下身段哄女人開心,實在惹人羨。
......
梁紀深沒有回套房,而是跟何桑去了她的房間。
大圓床,粉紅色的帷帳,一股道不明的火辣氣氛。他剛坐下,床墊彈了彈,水波洶湧,撞得他燥熱。
男人伸手拽了拽襯衣釦,眉心微蹙。
“你開的房?”
何桑拿了一雙新拖鞋,“辦理入住的時候只剩這間情趣房了。”
她蹲下放好鞋,又直起腰,男人近在咫尺,大約室溫太高,他鎖骨至胸口泛起紅暈。
彷彿攀上巔峰那一刻的情潮。
很欲,很烈性。
梁紀深那方面次數頻繁,但傳統,沒什麼亂七八糟的癖好,何桑也保守,偶爾在黎珍那裡學點花樣,男人嘴上沒說滿意,心裡很受用。
劇院有女演員也想釣他,偷偷翻何桑的通訊錄記下他的號,搜遍各種社交軟體都沒搜到他,最初何桑也搜尋過他的資料,在政法大學的校園網,有他職業生涯的簡介。
梁紀深像一個隨性的權貴公子,又像一個馳騁沙場刀槍不入的古板硬漢,極度的清正廉潔,“征服男人的身體,男人就離不開”的把戲,對他沒用。
很快服務生送來一盒藥膏,梁紀深擠在手心融化開,他儘量塗抹得輕柔,何桑仍舊嗚咽了兩聲。
又疼,又涼,又灼熱。
冰火兩重天。
如同梁紀深這個人。
他在男歡女愛裡,註定要折磨女人的。
何桑看著他中指凸起的骨節,“你帶了宋小姐出差嗎。”
“沒帶。”他眉頭始終不曾舒展開。
她想起擱在床上的女包,“你沒帶人?”
梁紀深抬眸,念在何桑受了傷,挺有耐性,“程洵算嗎。”
“程秘書是男人...”
“你以為我帶女人來?”
他和在擊劍場又變了個人,清俊禁慾,從頭到腳一絲不苟的講究,好似任何事,任何人也激不起他的波瀾。
何桑只顧看他,沒留意頭髮纏住了他手,梁紀深隨意拂開,腕錶帶沿著她的耳垂無心一刮,她微微打個顫。
塗完藥,男人不鹹不淡問,“你看見包了。”
她嗯了聲。
“喜歡嗎。”
何桑一怔,“和我沒關係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和你沒關係。”梁紀深丟了棉籤,慢條斯理捲袖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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