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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太太來寺裡上香求子,他知情。”
何桑撕開止血消腫的藥膏,是一片烏漆漆的膏體,她放在桌上,梁遲徽夾克敞著懷,胸膛真空裸露,拉鎖一起一坐間,褪到肚臍,由於姿勢窩著,腹肌的壁壘塊極深,線條分明,紗布包紮得厚,因此血跡沒滲透,位置在左腹挨著溝壑。
“秘書替你包紮的?”
梁遲徽面板白皙,受了傷失了血,更是蒼白,一種陰鷙病態的俊美,“他沒來,我簡單包紮了一下。”
“拆了吧。”
何桑一靠近,他似乎抗拒,別開頭,“我自己來。”
“我手法輕,我包吧。”她並沒多想,直接拉開被子,梁遲徽來不及阻止。
他沒法穿褲子,因為褲腰剛好勒住刀傷,內褲的邊緣也下移了一寸,脫到胯骨,只堪堪遮住私密處。
何桑瞬間收回手,整個人不知所措。
禪房安靜,外面也死寂。
氣氛太曖昧,太微妙了。
她小聲,“你蓋好被子,紗布必須換了,不然會感染,藥效也失效了。”
梁遲徽抑制著,“你走吧。”
“包紮完我就走。”
他沒動彈。
“馮志奎報復你,是因我而起。你這副樣子我哪能一走了之,那我何必來呢?”
良久,梁遲徽將被角掖在臀下,牢牢地墊壓住,“好了。”
何桑解了紗布扣,一圈圈繞開,外層的紗布倒是沒浸透,裡層鮮血淋漓,刀疤是嫩的,皮肉翻卷,結咖成黑紫色。
觸目驚心的慘狀。
有一厘米深,七八厘米長,中間是細碎的小刀痕,管制器械中的鋸齒砍刀。
她不是滋味,梁遲徽在大眾眼中,屬於細皮嫩肉溫文爾雅的貴公子,流血流汗,狼狽藏身,本該這一生與他無緣。
何晉平的案子,塵封了六年。
這六年,何桑傾盡過全力,可廣和集團的背景太強大,保護傘也牽涉甚廣,她費盡心機討好的幾位太太儘管很喜歡她,也樂意幫她,一聽是廣和集團,如同洪水猛獸,紛紛罷手了。
她想過放棄,每次出現新線索,又不甘心放棄。
直到梁遲徽也遭殃了,何桑才明白,馮志奎那種人本質是賭徒,是惡棍,贏了為非作歹,輸了同歸於盡。
上流圈瞭解廣和集團的水多麼黑,多麼深,自然敬而遠之。
“梁董來過金悅府,逼我交代你的下落。”
梁遲徽一言不發。
“你不如回冀省吧,梁家勢力大,會安全一些。”
何桑感覺到他粘稠炙熱的目光打在自己身體,不自在的一抖,手的力道也失控了。
梁遲徽明顯氣息紊亂了,肌肉緊繃。
“我弄疼你了?”
男人無奈笑,“我在你認知裡很脆弱嗎。”
她不止一次這麼問,上次在西郊倉庫,他抱著她跳樓,她惶恐得像一隻落水的小貓兒,擔心他摔死,問了足足十幾遍,你疼不疼,暈不暈,反覆試探他的鼻息。
“疼。”梁遲徽開口,“能承受。”
何桑塗藥塗得更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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