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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早晨刮過的胡茬,又細細密密地滋生了一層,她也冒了一層雞皮疙瘩。
“奸詐,食肉。”
梁紀深餘光察覺到周坤和胡濃濃回來,舔了一下她脖子的血管,“狼最愛吃小狐狸。”
下一秒,他鬆了手。
胡濃濃拎著一竹籃的草莓,周坤摘得更多,撂在桌上,“我可是下血本招待你們了,這草莓要是上市,五十塊一斤我都虧本。”
何桑拾起一顆清洗,撇掉草莓蒂,咬了半個,又遞到梁紀深嘴邊,他眼角有淡淡的細紋,牙齒只咬了一小點,是草莓的酸甜和她唇膏的甘甜。
“又揹著我化妝了。”
她手背蹭了蹭,“我嘴巴起皮...”
“三叔,你太大男子主義了吧?小姑娘抹個口紅你也管。”胡濃濃討伐他,“你又不娶人家。”
“誰說我不娶了?”
何桑手一僵。
胡濃濃瞪大眼,“你在外面走廊說的!”
“我憑什麼告訴你真話?”
周坤拍桌子笑,“咱們給作證啊,梁老三答應娶何桑了,他敢不娶,咱們告他玩弄小姑娘感情。”
何桑心口怦怦跳,她抬起眼瞼,梁紀深沒看她,似笑非笑看著周坤,隨手碾滅了菸頭。
......
梁遲徽從老宅出來,先回了一趟碧溪公館14號院,提了一輛車,直奔金悅府。
冀省入春以來的第一場中雨,街頭巷尾灰濛濛,金悅府二樓的窗戶一片漆黑。
他停穩了車,解了安全帶,給顧江海打電話,要了邱太太的號碼。
邱太太在電話裡說,何桑目前是住在金悅府,不過樑先生不太接受她,有隔閡。
梁遲徽握著手機,沒出聲。
“梁二公子,您和小何的照片滿城風雨,她最近也沒在話劇院上班了。”邱太太欲言又止,“梁先生險些和她散了,您身正不怕影子斜,奈何人言可畏啊,流言蜚語最無辜的不還是女人嗎?”
梁遲徽心平氣和說,“你一直照顧她,多謝。”
邱太太一怔,沒來得及回覆,電話結束通話了。
這態度,哪裡不對勁。
對她表達感謝,應該是梁先生出面名正言順,梁遲徽謝她照顧何桑,不大合情理。
瞧他這意思,似乎沒了結。
後面大機率要接著來往的。
......
十點鐘,醺黃的路燈下,傳來鳴笛。
梁遲徽調直座椅,睜開眼,黑色的紅旗L5駛入街口,泊在大門外。
大燈久久未熄,程洵先下車,徑直去院裡,車尾籠罩在陰影中,車頭在光影中,劇烈晃盪著。
梁紀深手臂從後座探向駕駛位,關閉了前燈。
幽暗中,車晃盪得更激烈了。
何桑聽到粘稠的接吻聲,聽覺和觸覺的衝擊力齊頭並進在迸發,她感到骨髓深處一陣酥麻在流淌,她腳趾不由自主蜷起來。
梁遲徽一手點菸,一手搭在方向盤,風擋水淋淋的,空氣太潮了,雨刷剛刷完,又塗滿了白霧。
他索性降下駕駛窗的玻璃。
撲面的泥土味混合著青草味,燻得他眉頭緊蹙。
梁遲徽續煙續到第三根,紅旗L5的車門開了。
何桑披著一件男款外套,裡面是吊帶背心,白色針織上衣疊卷在腰間,瑟瑟縮縮下車。
梁紀深皺了下眉,放慢步子,夜深人靜,聲音清晰可聞,“又矯情?”
她有哭腔,“我硌疼了。”
“我護住你腦袋了,撞不到車頂。”
“硌腰椎了。”
男人發笑,擁住她,掌心撫摸她的腰臀,“這麼嬌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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