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脹起,腋下有微微的汗漬,一股無法言說的,成熟雄性的輪廓。
“是公司找你嗎。”
何桑翻了個身,面向他。
他淡淡嗯。
“你回去吧。”
“下週。”男人轉過身,“希望我回去?”
何桑一言不發。
他走回床頭,“那我回去了。”
病房裡寂靜得很,只有一秒流出一滴的輸液聲。
梁紀深中指掠過她額頭,低笑了一聲,“裝小啞巴,心裡吃醋。”
何桑在醫院住了三天,中午做過檢查,吵著出院了。
公寓已經打掃完,隨時能搬進去,她行動不方便,梁紀深親自收拾行李,原本程洵要代勞,他沒同意。
何桑的內衣多,程洵又未婚,他這方面佔有慾很強,別的男人半點不準碰。
梁紀深翻出一件真絲睡衣,“要嗎?”
這件是去年國慶陪他到東北出差,在中央大街附近商場買的,何桑問他漂不漂亮,他回答漂亮,她又問是人漂亮還是衣裳漂亮,他不說話。
他其實是性冷淡老幹部風格的。
甜言蜜語你儂我儂,在他這,幾乎體驗不著。
除非夜裡失控了,弄得太狠,白天梁紀深會很柔情,很縱容她,稍作彌補。
“要。”
他摺疊整齊,分類歸置在行李箱的格子裡。
一部分過季的冬裝,梁紀深覺得累贅,全丟了,“再買新的。”
何桑阻止他,“要花很多錢的——”
“我給你花錢什麼時候吝嗇過?”
梁紀深是大方,對女人這麼大方的男人,連闊太太黎珍都羨慕得眼熱。
他把該丟的丟了,不該丟的也丟了,整整四大箱的行李,只保留了一箱半。
何桑嫌棄身上的消毒水味,晚上非要泡澡,一條腿懸在浴缸外,斜倚著缸壁。
梁紀深在會客廳處理公務,半小時沒聽到動靜,他走到浴室門口,一擰扶手,沒反鎖。
“不舒服?”他敲門。
“沒有...我在搓背。”她語調氣短,侷促,似乎是彎著胳膊,吃力搓後背。
“需要我嗎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
梁紀深扭頭走出兩米,又返回,推開門。
何桑背對他坐在浴缸裡,雙手護胸,大片無瑕的玉背曝露在空氣裡。
“我說不需要——”她急得撲騰出水花。
男人挽起睡袍袖子,雲淡風輕的解釋,“聽錯了。”
即使做過那麼多次了,基本是關燈做,在黑暗裡呼吸相纏,水乳交融,偶爾他“脅迫”她開燈,也總是昏黃的,朦朦朧朧有美感,缺少衝擊力。
在酒樓更衣室那場野戰,恰逢傍晚,視野灰濛濛的,加上他想得緊,她興奮得也快,直奔正題來不及欣賞。此時此刻,是何桑跟他這一年多的日子,袒露得最徹底,最清晰的一次。
她左邊腰窩有一粒小紅痣,他前戲經常吻她的脊背,卻從未吻過那裡,也未發現。
梁紀深開啟鏡前燈,偌大的浴室又亮了一度。
何桑的肌膚在女人中,也算一等白皙。
像是凝固的牛乳一般,細膩豐潤,極為誘人。
他掌心融化開沐浴液,抹在毛巾上,來來回回搓洗她身體。
周圍太明亮了,明亮得何桑不自在,男人動作又慢,一塊皮肉要搓很久,撩起清水沖洗的過程,那隻手停在她的臀溝,摩挲得骨頭都軟了。
何桑忍不住問,“你搓完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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