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愛徒。”
趙凱無奈,“我只講證據,不講人情。”
老張結束通話,腦袋發昏。
給梁紀深打了十幾通電話了,一直關機。
大機率是求什麼人插手,沒空接。
他求誰呢?
梁璟嗎。
......
梁遲徽傍晚抵達雲海樓,倪紅在包房迎上他,“你女人呢?”
男人陰惻惻瞥她,脫外套。
倪紅怕他,也不怕,梁遲徽分得清親疏敵友,也開得起玩笑。
她接住西服,掛在衣架上,“三樓包間的客人議論,那演話劇的姑娘和梁紀深結婚了,在葬禮上挺轟動。”
“結什麼婚?”他坐在沙發上,扯鬆了衣釦,“休想。”
“你有辦法阻止?”
梁遲徽不回應,長腿搭在酒桌,微微後仰,陷入寬大的真皮沙發,氣質懶懶散散。
“馮志奎呢。”
“在隔壁。”
他從鐵盒裡叼出一支菸,揚下巴。
倪紅去叫馮志奎,門一開一合間,幾個女人路過,其中一個女人忽然駐足。
“這兒的酒好喝,明年我生日咱們還來。”
“雲海樓是冀省最奢華的場子了,合作商是世界頂級酒莊,紅酒是其他場子喝不到的!”
“安意沒喝?”
“她滴酒不沾,只喝可樂。”
“安意——”走在前面的倆女孩扭頭,“你發什麼呆呢?”
方安意在原地一動不動。
門縫虛掩,幽暗盡頭是一男一女,模特高挑,穿著旗袍,開酒,醒酒,先嚐了一小口,“梁老闆,喝不喝溫的?”
梁遲徽一副瞭然於心的笑,“不喝。”
溫的是嘴對嘴喂,口腔吞一遍,酒會發溫,雲海樓沒有過分的酒局,梁遲徽不賺這份錢,京圈的場子名氣越大,越玩高雅的,主打懷舊藝術風。
玩出格的是小場子,馮志奎在冀省的環城區開了一家,地下車庫改建的,之前是黃彪罩著,現在也營業,盈利一人一半,每月固定匯到黃彪老婆的賬戶,所以黃彪在裡頭沒供出。
“梁老闆,您兩年沒有女友了,清心寡慾了?”
他含著煙,略歪頭,打火機滑輪摁出咔嚓聲,點燃的一霎,紅光繚繞,他臉廓濃深,放浪貴氣,“我什麼時候重欲過?”
這倒是。
冰冰那麼靚,跟在他身邊除了應酬,沒幹過“激情事”了。
梁遲徽這個人吧,都傳言他花裡花哨,具體怎麼花,在哪花,又沒目擊者。
不止冰冰,雲海樓裡的姑娘,短則一星期,長則半年,以“女朋友”自居,他也大方,吃香喝辣豪車豪包,姑娘們私下扎堆撒謊炫耀,在總套房睡過多少次,在他家一起鴛鴦浴燭光晚餐,攀比梁遲徽更寵愛自己。
一傳十、十傳百的,“風月場浪子”盛名在外了。
按道理男人哪會在自己的地盤玩呢?“前女友”在一個場子裡,肯定爭風吃醋。
模特狐疑打量梁遲徽,他在喝酒,灌得猛了,酒水沿著下頜線流淌,蔓延過喉結,反覆吞嚥,反覆瀉下,水珠一顆一顆滲入他領口,胸膛,消失無蹤。
荷爾蒙的張力太強悍了。
即使不好男色的女人,面對他也口乾舌燥。
他若是要睡,冰冰她們沒理由拒絕,一定是他無動於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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