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倪紅環抱著手臂,“我說的。”
梁遲徽目光定格住倪紅,良久,他端正了坐姿,“哪個姑娘的醋你也吃?”
他沒讓自己下不來臺,倪紅已經心滿意足了,“我逗她玩呢。”
“亂逗什麼。”
菸灰缸的菸頭沒熄,煙味燻到方安意了,他澆了茶水,火苗滅了。
方安意咬住下唇,“我打擾你了嗎。”
“打擾了。”梁遲徽靠著沙發,“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。”
倪紅似笑非笑,“哪家的千金啊,偷偷跑場子瀟灑了?快回家吧。”
方安意急促跨了一步,“我只問你一個問題,就走。”
男人揮了下手,倪紅帶著模特離開。
包房安靜得只聽得見喘息聲,方安意眼眶溼漉漉的,她不曉得為什麼如此,好像從天堂跌入地獄,又爬回空中懸浮著,她二十九年不曾經歷的起伏心跳,這一刻全部經歷了。
“你有女朋友嗎。”
梁遲徽否認,“沒有。”
“你有喜歡的女人嗎?”
他抬眼,“方小姐,你的一個問題,我回答完了。”
方安意一愣,“我再問一個——”
“我是生意人,生意場言而無信是毀約,我沒這種習慣。”梁遲徽右腿疊在左膝上,無情又性感,“請回。”
方安意低著頭,好半晌,“我母親和梁家提過我不嫁梁副總,你知道嗎?”
“不知道。”他嗑出一根菸,在鼻下聞了聞,“我極少回老宅。”
“梁二公子,我又來晚了——”一個剃了光頭的男人進門,方安意後退,他風衣很長,勾住了方安意的揹包鏈,衣襟下是灰黃色的僧袍,冀省的僧袍大多是灰色,只有外省是黃土色。
梁遲徽默不作聲注視方安意。
她醒過味來,轉身出去。
同伴拉住她,“安意,你認識梁遲徽?”
她不吭聲。
同伴勸她,“我爸爸是梁氏集團的客戶,梁遲徽招待的,他當時的女朋友特漂亮,中法德葡四國混血,在美國開遊艇派對,他性子很野的,你不合他胃口。”
梁遲徽越是野性難馴,越是與眾不同,方安意越是入迷。
他似乎拿捏住她了,他太懂一個乖乖女離經叛道的渴望了。
包房裡,梁遲徽吩咐馮志奎,“反鎖。”
馮志奎鎖好,又搬皮凳堵住門,主動彙報,“按照您的指示,胡大發老婆召集了胡家和李家的人,大鬧了一場,趙凱頂不住壓力,中午抓了何桑。”
梁遲徽飲了一口酒,“證人牙口緊嗎。”
“我花了三百萬收買的,是真和尚。他三十二歲出家,有個女兒,月初生的外孫子,先天心臟病,他缺錢治病。”馮志奎得意,“梁紀深不是猜測證人是假和尚嗎?我僱了個真和尚,在蒲華寺修行二十年了,有記錄的。趙凱怎麼查,也絕無漏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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