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力所能及的報答,不是我想要的了。不過令你為難,同樣不是我想要的。”
何桑又站了半分鐘,打算去對面醫院,門口有一排計程車隊,先乘車回金悅府,她絕不能麻煩梁遲徽了。
她感覺和他之間有一條無形的絲線,粘連著,環繞著,她越掙,越纏,越掙,越像密密麻麻的藤蔓。梁遲徽沒有任何壓迫,任何企圖,那句“弟妹”,將彼此位置擺得恰到好處的分寸,一段止於禮的關係,何桑應該是踏實自在的。
可他圖什麼呢。
他和梁紀深並無手足之情。
“何小姐。”梁遲徽忽然叫她。
何桑抬起頭。
“我手頭沒有5億現金流,倘若我有,我會不計成本從胡太太那裡交換你的安全自由。不止金錢,對於商人而言,資源,地位,名聲,是比金錢更寶貴的東西。我沒有5億,在5億之外,胡太太索要什麼,我眉頭不會皺一下的。”他頓了頓,“何小姐是值得男人傾家蕩產的。”
何桑心口驟然縮了縮,這時街角駛來一輛車,伴隨著急促的鳴笛,梁紀深推開駕駛門,步伐跨得極大。
趙凱通知他有證人和物證了,是梁遲徽搞定的,並且帶走了何桑。
他一路飆車,從四十公里外的茶樓開到這邊。
梁紀深一張臉諱莫如深,看著梁遲徽,後者不驕不躁、不卑不亢也看著他。
四目相視,梁紀深呼了口氣,走到何桑面前,“上車。”他攥著她手腕,拉開車門,“我馬上來。”
何桑扒著車窗,距離太遠,聽不真切他們聊什麼,梁紀深的神情不大好,梁遲徽倒是溫和從容,什麼天崩地裂善惡恩怨,好像也激不起他一絲波瀾。
黎珍說,喜怒不形於色的男人,最危險。
七情六慾,悲歡離合,是人性,是與生俱來的反應。
而一個男人遏制本性,他若是好,是神只,他若是壞,是魔鬼。
梁紀深背對車,撕開煙盒包裝,咬了一支菸,打火機丟回副駕,“我不欠人情。”
梁遲徽睥睨他笑,“和二哥也講人情?”
“你費盡心機,不是拉攏我對付梁璟嗎?將他踢出梁氏集團。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梁遲徽笑意不減反增,“梁璟在商場不是我的對手,何況他在省裡任職,不妨礙我。”
梁紀深吹出一縷霧,霧靄融化在泡泡一樣的陽光裡,“馮志奎藏在蒲華寺是你的主意對嗎?他慫恿胡太太捐香火錢,在名冊上留名,胡大發是混那條道的,蒲華寺的骯髒內幕他有耳聞,所以他突襲寺廟,抓胡太太的姦情。你騙何桑去蒲華寺,落入他的虎口。何桑不砸他,我的脾氣也會弄他。”
男人眼底寒浸浸,“我衝動之下揹負了官司,憑我的履歷和身份,是罪加一等,徹底毀了。一旦梁璟念及情面出手撈我,他也跌入你的陷阱,你是一石二鳥。”
梁遲徽亦是暗潮洶湧,“我不否認我算計馮志奎,至於利用何桑脅迫你,我還不屑於利用一個女人,尤其是她。”
“為什麼尤其是她。”他眼底更晦黯了。
梁遲徽沒回應,撂下保溫壺,揚長而去。
梁紀深直接踢飛,盯著那輛車消失在十字路口,踩滅了菸頭的火星子,坐回駕駛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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