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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桑躲開他手,“我用不慣灶具,不小心粘在鍋壁了,不嚴重。”
她把湯碗遞過去,紀席蘭嫌矯情,煲個藥膳又不復雜,也能燙傷,身嬌肉貴的,不大樂意領她的情。
“她愛吃不吃。”梁紀深脾氣上來了,奪過碗,往備用盤內一潑,又狠狠摔在桌上,“芳姐,藥箱。”
另外一名傭人給梁遲徽盛了一碗,他飲食一向細嚼慢嚥,今天沒來得及吹涼了,破天荒一口氣喝完,又自己舀下一碗。
傭人替他舀,“二公子,您慢慢喝,當心燙。”
紀席蘭更加下不來臺,睥睨他一眼,“老二是餓了多久了?”
梁遲徽所問非所答,“有勞紀姨惦記了。”
她暗暗翻白眼,誰惦記了。
芳姐將藥膏和棉籤交給梁紀深,何桑伸手,“我自己塗。”
“老實些,不許亂動。”他眉頭皺得緊。
何桑下意識是怕他的,也聽他的話,瞬間不動彈了。
“這樣賢惠孝順的兒媳婦,您去哪找?方家好,方小姐願意下廚為公婆煲湯嗎?不爭功勞,受了傷藏起來,方小姐肯嗎?”梁紀深塗完藥,漫不經心掀眼皮,“父親壽宴,您一年才下廚一回,切菜割了一道口子,大張旗鼓去醫院消毒,包紮了整隻手,是您乾的事吧。”
紀席蘭沒搭腔。
他繼續拆臺,“但凡芳姐處理得利索點,刀傷都癒合了,去什麼醫院。”
梁遲徽驀地發笑。
笑聲極輕,偏偏何桑距離近,聽得真切,她抬頭,梁遲徽不知何時捏住一支摺扇的扇柄,是竹木柄,他右手在空中一抖,開啟擋住半張臉,眼眸低垂,氣息起伏不定。
扇面陳舊泛黃,畫著翠竹、山峰和石榻,很有意境。
梁遲徽面容白皙,眉宇濃重,在水墨畫的映襯下,是人如玉。
何桑有印象,梁延章在話劇院用過這支摺扇,現場陪同的老總問他是哪位名家的,他說是宋代的畫家,在瀋陽一所私人博物館七位數拍下的。
這些傳統的富一代,權貴一代,有一個“通病”,喜歡收藏、炫耀,古董越多,越顯得有品位,有學識。傢俱是小葉紫檀和金絲楠的,京城老式風格,香菸只抽市面不賣的老牌子,不戴腕錶,戴開光的頂級佛珠。
可梁延章不是裝文雅,四大家族的梁家和葉家是有真底蘊的,幾位公子更是一肚子的墨水。
好半晌,梁遲徽平復下來,由於壓制著笑意,嗓音微微沙啞,“春天燥,有點熱。”
“二公子熱了?”傭人匆匆開空調,“天氣是邪門兒,上午太陽足,下午颳風,晚上又晴了。”
梁遲徽合住摺扇,又擱回原處,“扇子是宋代的真跡嗎。”
梁延章一掃,“鑑定過了,是真跡。”
梁遲徽根本不在意真偽,老三嗆紀席蘭,他一時沒憋住,總不能無緣無故玩扇子,需要圓個場。
紀席蘭清楚老三的耐性所剩無幾了,再惹他,他口無遮攔難堪的是三房,她不願被二房瞧笑話,只好吩咐芳姐盛湯,接過碗喝了一勺。
藥味和棗香五五開,混合著松茸和烏雞的鮮純味,不像苦澀的藥膳,像精心煨燉的湯羹。
紀席蘭口味刁鑽,主要是山珍海味都嘗膩了,連京城最知名的大廚也覺得手藝普通,不過何桑是下苦功夫了,火候,滋味,控制得很好,即使芳姐指點她了,她這份心意到底是為老三一日日磨鍊的,紀席蘭語氣溫和,“辛苦你了。”
何桑搖頭,“梁夫人喜歡喝,我再煮。”
“既然母親體恤你辛苦,那以後不煮了。”梁紀深又插話,把玩她的手,在燻黃的燈光下,照得粉粉軟軟的,“學著你婆婆的樣子,吃喝享樂,花完丈夫的錢,花兒子的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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