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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“以前梁伯伯找你開綠燈你都拒絕了,你前半輩子積攢的清譽和口碑,你不珍惜了?一星期後你升任中海集團總經理了,你要理智!”
梁紀深面目陰鬱,像瀉了一灘灰青的墨。
忽然,他站起,直逼胡濃濃,攥住她胳膊。
周坤也拽他,“你瘋了吧!”
他猛地一搪,周坤摔在椅子上,他質問胡濃濃,“三叔教你的記住了嗎?”
梁紀深明顯剋制著情緒,語調也溫和,但他的眼神,他的力道,以及他滋生了一夜的胡茬,無不釋放出剛硬強悍的戾氣,胡濃濃仍舊懵了,懵得膽戰心驚。
“三叔...”
他緩緩發力,“濃濃,三叔沒求過你父親,更沒求過你和周坤,今天三叔求你一回,你冒個險,行嗎。”
“梁三!”周坤紅著眼圈,掰開他手,“有你在,何桑會揹負冤屈坐牢嗎?不會的。你曾經是大名鼎鼎的梁檢啊,你不是有一句霸氣的名言嗎?只要我梁紀深在職,冀省的天,不許有一朵烏雲,冀省的地,不許有一滴渾水。素昧平生的人你也拼盡全力維護,你自己的女人能出什麼事啊?你會有辦法的。”
梁紀深身形劇烈一晃,十指佝僂捂住臉,緊緊地顫慄。
趙凱沒告訴梁紀深有證人了,他們兵分兩路爭分奪秒,先確保證人的證詞奏效,塵埃落定再告訴他,以免他空歡喜一場,反而耽誤了疏通門路。
審訊室門口聚集了幾名警員,其中兩名拷住一個和尚,和尚蹲在長椅旁,低著頭,悶不吭聲。
而梁遲徽正端坐在那副長椅上。
黑風衣,襯衫黑褲,一塵不染的灑脫,又深沉的凜冽感。
趙凱與他接觸不多,本能覺得他挺陰的。
談不上陰險,是氣場,類似於黑櫻花,黑荊棘,陰惻惻的暗黑系。
“梁先生,多謝你為案件盡心了。”趙凱主動握手,旋即一掃蹲著的和尚,認出馮志奎了,“他是證人?”
下屬彙報,“馮志奎是胡大發老婆的姘頭,在蒲華寺住兩個月了。”
趙凱推開審訊室大門,“押進來。”
警員架著馮志奎,關門的一霎,他扭頭,梁遲徽意味深長睨了他一眼。
趙凱落座,轉動著速記筆,“胡大發施暴未遂,何桑勒索傷人,哪個是真的。”
“胡大發施暴是真的。”馮志奎面無表情,“我在他老婆的禪房,藏櫃子裡了,我親耳聽到他們聊何桑也在蒲華寺上香,胡大發垂涎她已久,她不樂意,趁著這個機會,他起歹心了。”
趙凱審視他,“誣告何桑,誰的主意?”
“是胡大發老婆的主意,我們相好兩年了,我慫恿她轉移胡大發的現金流,有三四個億吧,基本掏空他了,她想要離婚嫁給我,又擔心清算財產時露餡,沒敢提。”
趙凱扔了煙盒和打火機,馮志奎哆哆嗦嗦焚上,大口吸著,“胡大發去何桑的禪房,我悄悄跟在他身後了,打算拍何桑的豔照敲詐梁紀深,他自己的娘們兒,他臊得慌啊,花錢買臉面唄。這姑娘瘦小枯乾的,手挺狠,胡大發扒光了,馬上要得逞了,她對準後腦勺就砸下去了,緊接著周坤進院子,我躲起來了。”
“扒光了?”
馮志奎吞雲吐霧,“光溜溜的。”
趙凱囑咐下屬重點記錄,“沒打她是吧?”
“打她幹嘛?胡大發那麼胖,何桑是他對手嗎?他一壓,為所欲為。”
趙凱也焚上一支菸,“智慧和尚怎麼回事?”
馮志奎不屑,“他沒貪香火錢,那三百萬是我給他的酬勞,收買他作偽證。胡大發的老婆不甘心,到手的錢沒了,興許還賠上一筆精神損失費,而且得罪的是梁紀深,胡大發的實體生意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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