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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自己接。”
趙凱沒動作。
梁遲徽笑意轉淡,“必須老三接,你們才放人嗎?”
按照流程,何桑洗清了故意傷害的嫌疑,沒理由再拘押她。
只是...
以梁紀深的性子,不論他那邊順利不順利,百分百會過來一趟。
趙凱為難,“我打個電話。”
“你在浪費我的時間。”梁遲徽徹底收斂了笑意,寒眉冷目的,“趙局,證人,物證,你要什麼我給什麼,你再拖延,我舉報你非法拘禁。”
趙凱的手卡在口袋,無奈吩咐,“放人。”
下屬引領梁遲徽去拘留室。
趙凱再次掏手機試圖聯絡梁紀深,馮志奎突然開口,“我會判多久?”
“不歸我管。”
“戴罪立功歸你管嗎?”
趙凱掀眼皮,“立什麼功。”
馮志奎左搖右晃活動脖子,“我二十五歲之前,在嶗石街的貧民窟,那地方又窮又爛,我年齡大,認了一群小弟廝混,四處拜山頭,尋貴人,從街頭混子熬到開公司,又逐漸壯大了廣和集團。”
趙凱放下手機,“你的貴人是誰?”
......
梁遲徽佇立在拘留室的門外,房間內一切有稜角的東西統一安裝了米白色軟包,防止嫌犯自殘;一旦有血跡或糞便失禁,淺色系也能及時巡視發現。
他揭過鐵窗,何桑伏臥在牆根的沙發椅上,一手支下巴,一手撐胸口,戒備不安的姿勢,睡得不熟。
裙襬翻卷,露出一截纖嫩的小腿,距離梁遲徽初見她,似乎豐潤了不少。
那時的何桑偏骨感美,水靈純淨的少女情懷,現在勻稱嫵媚,肌膚雪白得發光,少婦的韻味更濃郁了。
形容不出的一股勁兒,知性溫柔的女人味。
下屬察覺梁遲徽的臉色不大好,立馬解釋,“關在拘留室讓她休息,有沙發,也暖和。”
梁遲徽從西褲兜裡摸出一包煙,倚著牆點燃,下屬開鎖進屋。
何桑一激靈,瞪大眼。
“何小姐,找到證人了。”
她爬起,腳麻了,又一歪,踉蹌倒回沙發裡,顧不得不舒服,滿眼的歡喜,“那他在哪?”
“不是梁副總找到的,是梁遲徽先生。”
何桑驚愕不已,她沒想到梁遲徽會出現在這裡,事發那日,他的確在蒲華寺,但相隔數十米,禪房的動靜他聽不清。
“梁遲徽是證人?”
“他抓了證人,是廣和的老總馮志奎,胡太太養在蒲華寺的假和尚。”
何桑呆滯在原地。
下屬熄了燈,招手示意她,“何小姐,請吧。”
她渾渾噩噩出門,腦子一團漿糊。
黃彪是梁遲徽的親信,也是馮志奎的後臺,她一度以為真正的幕後大佬是梁遲徽,操縱廣和,擺平風波,有他坐鎮,黃彪和馮志奎才有膽子賺黑心錢,幹黑心事。
黃彪垮了,梁遲徽又親手葬送了馮志奎,廣和集團幾乎一鍋端。馮志奎其實從2月份就人間蒸發了,黃彪承擔了所有罪名,警方也沒耗費警力搜捕他,他完全可以隱姓埋名,風頭過了再重新下海,梁遲徽照樣利用他斂財,又何必出手斷後路呢?
除非梁遲徽不是廣和集團的後臺,根本沒有斂財,問心無愧自然敢蹚渾水。
何桑心不在焉跟著警員,簽完字,歸還隨身物品,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。
抵達審訊室外的走廊,她驀地駐足。
走廊沒開燈,陽光正盛,澄黃的光影鋪在瓷磚,也灑在男人身軀。
長長窄窄的影子,從牆的這頭投射到牆的那頭。
煙霧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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