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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劇院巡演,沒單獨去過南方,卻有一股江南女子的柔情萬種,尤其是曖昧醉人的夜裡,更甚了。
梁紀深記起她在包廂裡垂著眉眼,噙了哭腔喚他三哥,是惹男人心癢的羽毛,撩動他腹部的邪火。
“想不想三哥?”
何桑心不在焉的,梁遲徽在公寓裡待過,她沒來得及檢查他是否遺落了東西,萬一梁紀深發現有男人的物品...
她又焦急,又不安,“你不回去,董事局同意嗎。”
“不管他們。”梁紀深入了迷,吻她的脖頸,語調喑啞粗重,“在桃花塢叫我什麼?”
“梁先生。”
“是嗎?”男人低頭,尋著她的唇,有一下沒一下的挑逗啄吻她,“重說。”
他來來回回折騰了一天,肉眼可見的倦怠,密集的血絲遍佈瞳孔,襯得他狼性十足。
梁紀深此時是一匹狼。
一匹勇猛的餓狼。
他連夜趕回公寓,就是忍不了了,憋著要發洩。
何桑知道他要聽什麼,叫不出口,“梁副總...”
“成心氣我?”
梁紀深摁住她肩膀,大手沿著曲線流連而下,他無疑是懂女人,懂女人的欲,懂女人的興奮點,何桑有心事,完全沒興致,也逐漸淪陷他高超的調情功夫。
“對門沒人?”
她仰起頭,眼眸迷離,“可能搬走了。”
梁紀深埋在她頸窩,悶笑問,“去外面做?”
“不去。”
“試一次。”
何桑要逃開,男人控制她不許動,“再叫一聲三哥,我滿足你。”
她死活不叫,梁紀深逼得狠了,小聲溢位一句,“三哥。”
“沒聽清。”
何桑踮起腳,“三哥...”
她叫得不情願,淚眼汪汪,梁紀深萌生出一種摧毀她破壞她的快感。
囤積的情慾一觸即燃。
他從沒這樣渴望過和她水乳交融密不可分,他強大的剋制力在何桑無意的誘惑下,太渺小了。
“你關門...”何桑掙扎著提醒他,黏在一起的唇舌上一秒分開,下一秒又發瘋吻上來,吻得她天旋地轉。
手一推,單元門“砰”地合住,拍起一陣風。吹得何桑打個激靈,本能趴在他懷裡。
梁紀深解皮帶扣之際,聞到殘留的煙味,突然停下動作,“抽菸了?”
他剛才吻得深入,何桑嘴裡分明只有玫瑰甜酒的酒味,沒有尼古丁味。
然而她忽略了這點,一時又心慌意亂,“我學著抽的...”
梁紀深淡漠睨了她一眼,走進客廳,茶几上的菸灰缸橫七豎八的菸頭,菸灰是散軟的,菸蒂的唾液沒幹。
半小時之內,那人還在公寓。
“誰來過?”
他換了個人似的,那份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裡的激情,蕩然無存了。
何桑氣息不勻地喘著,“沒人來過。”
梁紀深扯了領帶,背對她,目光梭巡過沙發、露臺和衛生間的洗手檯,沒有放過任何男人的蛛絲馬跡。
“你抽的?”
他單手焚了一根菸,目光又落在菸灰缸,黃鶴樓1916,梁紀深摘下嘴邊的煙,遞給何桑,氣勢強硬,神色也陰翳,“我看你抽。”
梁紀深不相信她。
演話劇是原聲臺詞,需要現場收音,沙啞、吐字不清晰、忘詞兒,全是大忌。
何桑連一丁點辣椒都不吃,何況是抽菸。
她不擅長撒謊,一撒謊漏洞百出,梁紀深也喜歡她誠實,很好掌控,偶爾逗一逗她,引導她撒謊騙人,越是心虛,越是汗涔涔的,渾身面板緋紅,如同浸泡在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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