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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遲徽咬著菸蒂,仰起頭。
對面的牆壁掛著一幅巨大的玻璃相框,何桑戴著一頂虎頭帽,衝鏡頭笑,有一顆虎牙,兩顆小梨渦,一雙嬌俏的狐狸眼彎成月牙狀。
大約是她十五六歲,青春明媚的,純淨得像一泓山泉水。
那時,何晉平還沒死。
她在舞蹈特長班訓練,大機率會考入北舞,班裡她是資質最出色的,北舞的老師來挑人,一眼相中了她,倘若不是那場意外,她現在或許是歌舞劇院的首席了。
梁遲徽鬆了鬆領口,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像潮水吞沒了他。
相框的玻璃映照出他輪廓,恰好是一個借位的角度,何桑的臉虛虛貼著他的臉。
......
何桑在邱太太的車上看到梁遲徽的來電了,她沒敢接。
本來曖昧的照片就沒法解釋了,再私下聯絡,無異於雪上加霜。
邱太太待她好,完全是因為梁紀深的囑託,一旦她和其他男人有什麼情況,邱太太不會幫她瞞著。
何桑自然也避諱著。
“邱太太,我能不去嗎?”
邱太太搖了搖頭,“梁家在冀省炙手可熱,各路大佛都敬著,梁太太要見你,你是拒絕不了的,任何人也拒絕不了的。”
何桑不吭聲。
儘管紀席蘭算是友善,她依舊怕。
宋禾的下場是她的前車之鑑。
紀席蘭開心了,容得下,哪天不開心了,折騰個半死不活。
尤其邱太太告訴她,陳太太也來了,她更不願去了。
陳太太是那個強迫她陪酒的陳公子的親媽。
梁紀深從顧江海那兒得知這事,咽不下這口氣,尋了個由頭,拘留了陳公子十五天。
陳公子在當地橫行霸道慣了,吃喝嫖賭沒有不玩的,抓他太容易了,可顧江海沒抓過他,突然一抓,明顯是有人發話了。
陳家暗中調查,查到梁紀深的頭上,大為惱火,又動不了他,於是撒氣撒到梁氏集團了。
梁延章同樣沒轍,梁紀深如今勢力大,他管不了,要平息,只好曲線救國,而邱太太是紀席蘭和陳太太共同的朋友,邱太太當說客,撮合她們同場,各退一步。
都是名利場的人精,一碰面,紀席蘭送上禮物,陳太太也痛快下臺階了。
等邱太太帶著何桑進包廂,裡面熱熱鬧鬧的,除了紀席蘭和陳太太,顧江海的太太也在,當初抓人是顧江海下令抓的,談和解,必然是三方和解。
“小何,那是陳太太。”邱太太殷勤介紹,“小何不是不陪陳公子,天王老子下凡了,她演完戲都不陪,要說她看不起陳公子,可太言重了,在咱們本市,陳公子是最優秀的青年才俊了,嫁到陳家啊,女孩做夢要笑醒的。”
陳太太在靠窗的位置,晃悠著紅酒杯,打量何桑。
小姑娘年歲不大,知情識趣的,極具風韻,也蠻有傲骨,不上酒桌,不坐大腿,逼她潛規則,沒門兒。
憑清高在一眾花枝招展玩得開的女演員中,殺出重圍。
陳太太覺得,她不是裝純,是聰明。
明確自己要釣誰,是做正式的伴侶,要名分,要長期飯票,還是短期的床伴,要錢,透支一時的風光。
到嘴邊的肥肉,男人嚐了往往不珍惜,酒足飯飽拋在腦後。吊著男人,看得著吃不著,女人顯得高貴了,真正吃著這塊肉的男人征服欲也爆滿。
所以她才釣上樑紀深這條大魚。
“其實不怪何桑,怪我太寵兒子了,老陳也寵,寵得無法無天的,讓他長長記性是好事。”
紀席蘭又和她碰了一杯酒,“原本我是替小何道歉的,我們梁家要認她當乾女兒,陳太太如此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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