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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。
愛情果然會改變一個人。
她漱了口,返回臥室。
梁紀深沒飽,可別開生面的一次,何桑累得發酸,即使差了點火候,他勉強也暢快了。
何桑從床鋪撤下被子,疊得四方整齊,塞進衣櫃裡。
“你回冀省嗎?”
“吃了飯回。”梁紀深壓上去要吻,她撇開頭,不許他吻。
“這是嫌我了,氣性這麼大?”男人手指挽她鬢角的髮絲,“是我不好,我太渾了,消消氣?”
何桑仍舊不言語。
梁紀深下頜抵在她肩膀,“罰我?”
她緩了口氣,“怎麼罰。”
“罰我也受累。”
何桑手肘頂開他,“那是罰你嗎...”
他笑著,彎腰穿褲子的瞬間,內褲邊緣下移,露出腹溝的刺青,不大不小的鷹翼,顏色也單調,普普通通的,而且文身並不像他會幹的事兒,梁紀深是非常傳統保守的,文身相對而言比較前衛,“你什麼時候紋的?”
他繫上褲鏈,“很多年前了。”
何桑欠身,又拉開他的鎖鏈,梁紀深沒再動,任由她觸碰,她從沒認真看過,撫摸過,直到此刻,她發現了玄機。
“哪來的?”
文身覆蓋的是一縷猙獰的刀疤。
四、五厘米長,一厘米寬,是管制型的粗刃鋼刀,類似於砍刀,疤面是斜切,目的是刺破他的脾。
梁紀深不願多談往事,輕描淡寫回了她一句,“罪犯家屬報復,捅了一刀。”
這段過往,何桑同樣是知情的,她從辛欣口中得知,六年前冀省的地級市有一個姓劉的,是張家太子爺張承業的保鏢,張承業嘴很臭,招惹了外省的二代子弟,兩撥人在跆拳道武館交手,對方拿了水果刀,姓劉的替張承業擋了一刀,鑑定為傷殘,沒法幹了,回老家開了一所棋牌廳,後來查賭,查到他頭上了,他自恃和張承業的交情,揚言誰敢查他的棋牌廳,他就揍誰。
顧江海那時也在冀省,他是查賭的領隊,知道姓劉的背景牛,請梁紀深出山,梁紀深到場,直接下令封,圍觀群眾多,姓劉的下不來臺,也急紅眼了,棋牌廳門口有一個水果攤,西瓜上插著刀,他隨手一拔,刀子進紅刀子出,梁紀深完全猝不及防,等反應過來,三下五除二制服了姓劉的。
刀傷距離他的脾,只差一毫米。
何桑撫摸了一會兒,鼻腔澀澀的,“有一部‘熱血男兒’的紀錄片,說傷疤是男人的軍功章,這道疤是梁...”她原本要叫梁副總,如今大家都稱呼他這個,可溜到嘴邊,她又改了,“三哥...”
梁紀深眼底漾出笑,“叫順口了?”
“反正我不叫,你也逼我叫。”
“我不逼你。”他攬住何桑的腰,“那你叫得情不情願?”
她低著頭,“不情願。”
“真不情願?”
梁紀深也低頭,刮過的胡茬底子依然是刺硬的,來回廝磨她面龐,她又受不住了,他磨人的手段,總是入肺入骨,往靈魂深處去,往靈魂裡頭扎,何桑後仰,繳械投降了,“三哥——”
他笑容更大了,“情願嗎。”
何桑的耳尖和眼皮浮起粉紅,“情願。”
“你是我什麼人?”
她呢喃著,“是你乾妹妹...”
“乾妹妹?”
梁紀深特意加重了“幹”字,鉗住她臉蛋,又狠狠吻了一通,大約還有要緊事,再未糾纏她,從臥室出去。
他的確有公務,九點鐘整,梁紀深召開中海集團董事局視訊會議,露臺分了兩個區域,一個區域是茶室,一個區域是他的書房,他不常來,但是該準備的,程洵也準備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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