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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舒服...請醫生瞧瞧吧?”
“孕早期,嘔吐休息差,不舒服是正常的。”他拾起湯匙,舀了一勺,“你過來。”
何桑繞過餐桌,梁遲徽扶著她坐在自己腿上,喂她喝湯,“嚐嚐,我吩咐營養師煲的。”
她乖巧含住勺尖,吸溜著,唇瓣在湯水的滋潤下,蒙了一層溼漉漉粉嘟嘟的漣漪,閃爍著誘人親吻的光澤。
梁遲徽發笑,“好喝嗎?”
何桑越喝越忍不住作嘔,“一種中藥味...”
“安胎的藥膳。”男人一勺勺喂她,“保胎針,保胎藥,你怕疼,怕苦,煲湯的口感好一些,少遭罪,對嗎。”
她配合接過碗,憋氣大口大口往下灌,梁遲徽旁觀著她為孩子豁出一切的模樣,神色漸漸凝固了。
“我沒有羨慕過樑璟和老三,我母親比他們的母親手段厲害,我更不遜色,如今,我羨慕老三了。”
她緩緩放下碗,“我喝這湯噁心...是你的好意,我才咬牙喝的。”
“你真會哄我。”梁遲徽頓時又恢復了笑意,“哄一輩子,願意嗎。”
何桑覺得他陰森森的,陰得她骨頭髮寒。不確定哪一刻他會爆發,撕掉面具露出鋒利的獠牙。
她始終沒出聲。
梁遲徽也沒強迫她出聲,臂彎擁著她,親密無間。
他下午去了一趟雲海樓,經理在財務室恭候。
梁遲徽沒有多餘的廢話,一邊脫掉西服,一邊開啟密室的機關按鈕,“銷燬所有賬本,信函,照片,錄影帶。”
經理一愣,“全部嗎?”
“全部。”他交代完,走向不遠處的沙發,啟開一瓶紅酒,“灰燼不許扔到垃圾桶,扔到下水道,不留痕跡。”
梁遲徽清楚趙凱的脾氣,外表糙,內心細,是蒐集證據的一把好手,縱然化為灰燼,他會一點點拼湊,一點點修復,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程度。包括周坤,他是周家的獨苗兒,周家不捨得他混一線,萬一發生意外,斷了周家的根基,於是周老太太連哭帶鬧,逼他轉行搞藝術教育了,佔個清閒的文職。其實周坤和梁紀深是一類人,大格局大義氣,唯一的缺點嗜好談戀愛,感情不成熟,整體是頗有血性的,不然他們玩不到一起去。
梁紀深擔任中海集團老總,掌控著省企的公務機密,上面限制他出國,周坤不受限制,梁遲徽查詢了周坤的航班記錄,他在泰國的清萊和清邁分別居住了兩天。這次聯絡泰國警署,都是他出面打點,賄賂了署長一筆“通關費”,否則沒那麼順利。人在,情面在,人走茶涼,梁紀深已經從商,人脈勢力削減了不少,饒是面子吃得開,也得砸真金白銀,三分面子,七分錢。
經理從密室搬出一個楠木密碼箱,表層刷了防腐防潮的油漆,“箱子裡是雲海樓的賬本原件,廣和集團大額匯款的真實資料,公費簽單的賬單,一旦銷燬,不可復原了。”
梁遲徽隨手翻了翻,沒什麼印象,“公費?”
“您宴請市裡負責人吃喝洗浴打牌的憑證,您不是說過嗎,他們最會卸磨殺驢了,尤其對待商人,哪天翻臉無情了,下手狠著呢。”
“不需要了,威脅我的人不是他們。”梁遲徽靠著沙發背,慢悠悠喝紅酒,“廣和集團六年前查封,今年2月改頭換面重新上市,他們既然沒動作,證明他們心有顧慮,只要我不拖他們下水,他們絕無可能自爆與我曾經的關係往來。”
經理點頭,“那我銷燬了。”
梁遲徽閉上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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