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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“你可以自己動手處置了他。”
何桑攥緊拳,舌根苦澀,喊不出一個字。
“我讓保鏢料理了他,好不好?”他笑意深,“他哪隻手砸下的橫樑,砍掉他哪隻手,祭奠你父親。”
“梁老闆!”佟二使勁磕頭,震得大理石地面嗡嗡顛顫。
何桑拳頭緊了松,鬆了又緊,“不能交給趙凱嗎?”
“何桑。”梁遲徽提醒她,“我是你未來的丈夫,你不盼著我平安嗎?”
他面目嚴肅,冷峻。
磕頭的悶響在持續,鮮血沿著佟二的鼻樑流淌。
小吃街毗鄰鹽湖,空氣的溼度大,又下了一場瓢潑大雨,光線全是溼漉漉的水霧。
何桑愈發覺得梁遲徽深沉莫測了。
“阿九。”
開車的司機不知何時去了廚房,挑簾子出來。
“關押在服務員宿舍的地下室,一天打一頓,別打死。
司機粗魯拽著佟二,拖回廚房。
何桑不露聲色打量晃悠的棉門簾,麻雀雖小五臟俱全,這家韓式快餐店有後門,直達巷子口和員工的出租屋。
警方圍堵,一旦忽略了巷子,佟二也會從後門逃之夭夭。
廚房的內部應該有機關,比如櫥櫃、桌椅,挪開其實是一扇門。
油煙機的排風口吹出一陣辣味,何桑驀地乾嘔。
梁遲徽喝茶的動作停下。
她嘔得眼眶發紅,眼角淚汪汪,“我聞不慣辣椒醬的味道...”
男人目光久久定格在她的臉上,彷彿要鑿出一個洞,一窺究竟。
在壓迫性的注視下,何桑手心的汗越冒越多,幾乎浸溼了袖口。
“開啟門,先通風。”梁遲徽食指彎曲,指節觸了觸她臉蛋,愛憐的,縱容的,“實在不舒服,在車裡吃麵?”
何桑慢慢洩了口氣。
這兩日頻繁嘔吐,保姆撞見三四次了,梁遲徽沒有當面戳破,她也清楚他起疑了。
他防備歸防備,待她算得上極盡寵愛,她鼻炎復發偶爾打個噴嚏,梁遲徽第二天出門上班都會細緻叮囑她,下班一邊脫衣服一邊關懷她,真是捧在掌心,視若珍寶。
她吐得這麼難受,他不搭理,顯然有所察覺了。
吃完雞湯麵,下山的途中,車廂分明無聲無息,卻好似有無數的枷鎖,無數的喇叭,禁錮住何桑,折磨得她心神不寧。
“去醫院。”梁遲徽突然開口。
“遲徽!”何桑大驚失色。
“怎麼?”他嗓音清朗,潤和,不疾不徐又恰到好處堵住她嘴,“不願意去嗎。”
她平復了一下,“我沒病。”
“興許懷孕了呢。”梁遲徽眼睛含笑,倒不如不笑,何桑渾身發麻。
“駱教授是中醫婦科的聖手,他診脈沒有...”
“駱志禮單獨找過我。”梁遲徽打斷她。
他情緒總是很穩定,梁家三位公子同樣的少言寡語,只是梁紀深的脾氣暴,工作一貫雷厲風行,梁遲徽與梁璟的脾氣和緩許多,慢條斯理井然有序的。
此刻,梁遲徽仍舊是溫和的,語氣也辨不明喜怒。
“他找你?”何桑警惕得汗毛豎起。
“找我聊聊你的情況。”
她幅度極小摳著手,有些魂不守舍,“聊什麼了...”
“受孕困難的大有人在,你不屬於。”
車內一片死寂。
好半晌,梁遲徽握住她手,輕輕撥開,“摳破了。”
她一怔。
低頭的一霎,一縷長髮披散在耳鬢,不偏不倚掃過他左手虎口。
梁遲徽胸膛湧動著一股燙意,癢癢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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