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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公館,保姆迫不及待在玄關迎接,“先生,檢查結果是?”
梁遲徽捏著鼻樑,“明天開始燒一些孕婦愛吃的菜餚。”
“哎呀,我的眼力啊,沒錯的!何小姐真是懷孕了吧。”保姆喜滋滋的,“梁家有長孫了,父傳子,爺傳孫,家業就是一脈傳承的,您更加名正言順了。”
何桑尷尬又拘束,換了拖鞋,愣著不動。
“先生,梁氏集團的律師組長在您的書房。”保姆倒了一杯溫水,遞給何桑,“我去煮一盅阿膠燕窩,您先解解渴,不急著運動,熬過前三個月,再慢慢運動,您太瘦了。”
她嘟囔,“我一百斤了。”
“起碼養到一百二十斤,女人富態是貴相。”
何桑覺得梁家的保姆無論是伺候哪位公子,住哪套宅子,格外的封建傳統,不排除她們是故意講好聽的,有錢有勢的喜歡“貴,富,上流,底蘊”之類的讚美,傭人投其所好也是工作。可老宅的保姆實打實是封建,翁家的老爺子和老太太出生於40年代末,富甲一方的大財主,規矩是那時候定下的,芳姐的母親是老太太的保姆,芳姐是翁瓊的陪嫁保姆,觀念根深蒂固了。
“胖點好看。”梁遲徽打量何桑,“不必焦慮,胖有胖的美,瘦有瘦的美,各有千秋,怎樣都好。”
保姆在廚房忙碌,何桑端著杯子喝水,“二百斤呢?”
“你可以試試三百斤,然後改名字,叫何玉環。”梁遲徽調侃她,“我也好奇是什麼模樣。”他抬起手,摘下綁住馬尾的發繩,她頭髮解脫了一般,湧動著散開,黑寶石的光芒。
“我理解老三了。”
梁遲徽沒頭沒尾地撂下這句,上樓,反鎖了書房門。
律師從沙發上起來,“按照您的指示,昨天律師團舉報趙凱非法扣押梁延章,不過...”他話鋒一轉,“情況不妙。”
梁遲徽閉目養神,一言不發按摩著太陽穴。
“首先,梁延章關押在市局這五天,沒有任何一個警員以‘辦案’的名義審訊他,只有三公子出面逼他交代,而且過程公不公,私不私的,我們沒法舉報,除非先舉報三公子違規參與案件,可惜梁延章不同意,只好不了了之。”
保姆這時敲書房門,詢問吃不吃宵夜。
“不吃。”梁遲徽聲音低沉,“她回房了嗎?”
“何小姐累壞了,沒洗澡躺下了。”
他皺眉,“醫院的病菌多,不洗澡不行。”
保姆隔著門,“那我喊醒何小姐?”
梁遲徽靜默了一秒,“你休息吧,我稍後過去。”
保姆離開,律師接續彙報,“其次,廣和集團的資金流入了錢莊,錢莊的資金流入了借貸市場洗錢,這條線索指向姚夫人的泰國工廠。雖然老J沒有出賣姚夫人,但三公子在泰國的人脈廣,他聯絡了老J的仇家,仇家願意合作,畢竟剿滅了老J,仇家有利可圖。”
律師從公文包取出一份圖紙,“泰緬邊境一所油漆製造廠的3號倉庫,是老J儲存現金的庫房,其中三分之二是姚夫人的錢,仇家已經摸清底細了。”
梁遲徽仍舊闔目,“在泰國境內?”
“是。泰國警署和三公子有些交情,只要確認是姚夫人的錢,估計會協助。”
梁遲徽睜開眼,凝視窗外燈火璀璨的大廈,“你們律師團不如省裡的領導高明,見識太短淺。梁家是四大家族之一,根基龐大,翁家在海外有威望,儘管兩家不和睦,有梁璟做紐帶,終歸是翁婿姻親。上面明知梁家有大問題,照樣不敢輕舉妄動,萬一證據不足,梁延章控告趙凱誹謗,海外華人圈與冀省權貴圈會爆發大震盪,瞧市局的笑話。”
律師恍然大悟,“所以三公子是給趙凱擋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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