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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刺激他犯錯很容易。”梁遲徽叩擊著菸灰缸凹凸不平的花紋,“看來,我判斷有誤,他心裡焦急,表面卻沉得住氣,明白什麼可為,什麼不可為。”
汪律師胸有成竹笑,“雖然沉得住氣,內心已經一鍋亂麻了。您攥著何小姐,攥著三公子的血脈,不愁他不服軟。”
梁遲徽起身,去客廳。
何桑坐在地毯上修剪花枝,一簇白百合和十幾支綠玫瑰。
她手法生疏,不是剪得光禿禿的,就是剪了和沒剪一樣。林太太懂花藝,自學過園林設計,藝術總是大同小異的,所以修剪得整齊漂亮,插在白瓷花瓶裡,而何桑的一張臉掩映在花束中,清新明媚,倒是人比花嬌。
梁遲徽走過去,“我以為玫瑰只有紅白粉。”
何桑抽空瞧他一眼,“你沒見過?”
他笑了一聲,“我去哪見?”
“梁董是情場出了名的浪漫,異性緣好,沒送過綠玫瑰呀?”林太太詫異,“冀省不少的二代子弟訂購綠玫瑰哄女人呢,綠玫瑰稀有,女人喜歡。”
“送包和車代表物質,是交易,送花代表愛情,從前沒遇到吸引我送花的女人。”梁遲徽拾起一支綠玫瑰,遞到何桑手邊,“今天送梁太太了。”
她不領情,一把奪過,“這是林太太買的,你借花獻佛,商人這麼奸猾。”
林太太大笑,“梁董破天荒送一回玫瑰花,還是搶了我的,傳出去鬧笑話的。”
梁遲徽一本正經講,“別傳。”
何桑噗嗤笑。
他人高馬大的,也坐下,蜷著長腿,何桑剪花,梁遲徽凝視她。
好一會兒,他伸手攏起她長髮,有一縷頑皮,從他指縫瀉出,他捋起,又瀉下,掃得何桑耳背癢癢的。
她偏頭,“怎麼了?”
“頭髮不聽話。”
“頭髮聽不了話,它又不是人。”
“髮簪是不是太寬了。”梁遲徽夾住,珍珠髮簪沿著她髮梢墜地。
“是寬了,有窄的,擱在老宅了,我沒帶來。”
梁遲徽沒有替女人梳過髮髻,何桑的長髮實在太絲滑,似水的柔順,他怕扯破她,也怕揪斷。
林太太打趣,“梁董在商場簽約幾個億的專案,大筆一揮不眨眼的,梳頭髮竟然手忙腳亂了?”
“女人和專案不能相提並論。”梁遲徽終於攏起了她全部頭髮,生澀挽出一個造型,鬆鬆垮垮地固定好,“專案輕了重了,損失資金而已,女人下手重了,會疼壞的。”
林太太理解歪了,“梁董真是憐香惜玉啊,寧可憋了自己,不委屈梁太太。”
何桑專心致志搭配花束,梁遲徽靜靜撫摸她的髮髻,“自己選擇的女人,當然要百般疼愛,絕不辜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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