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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女人也談不上小人。
梁遲徽攏住何桑的睡衣,剎那的死寂。
他手背緊了緊,鬆開,下床,“睡吧。”
腳步聲遠去,快消失的一霎,何桑說,“是你不繼續的,不要怪我。”
梁遲徽怔了一秒,驀地發笑。
反將一軍。
多伶俐的女人。
他返回,“其實我想要在度假村向梁太太求婚的。”
梁遲徽拇指挑起何桑的下巴,沿著她頸部一厘厘摩挲,她一動不敢動,終於理解他的危險了。
他衣衫不整,潦倒落拓,此刻分明如同一個浪蕩子,氣場中的壓迫和逼懾感卻這樣猛烈。
“多麼美好無辜的一張面孔,多麼令人怦然心動的眼淚。”他掐住她臉蛋,漸漸用力,“可惜你不配。”
何桑完全僵住。
梁遲徽取下她無名指的鑽戒,豎立在自己和她的視線之間,指尖對指尖一捻,鑽戒掉在柔軟的毛毯裡。
他盯著她,一步步後退,關門離去。
......
市局。
姚文姬是下午在機場海關被扣押的,關在梁延章的隔壁。
她打算悄悄出境,殺梁紀深一個措手不及,所以連梁遲徽也不知情她的行程。
道高一尺,魔高一丈。
姚文姬低估了梁紀深,他早在四天之前就和海關打過招呼了,她,梁遲徽,甚至與二房來往親密的鄭叔,只要過安檢,一律當場扣住。
審訊室的門這時拉開。
走廊的燈搖搖晃晃,男人揹著光,淡聲開口,“姚姨。”
“老三。”姚文姬挺直脊樑,一副長輩的氣派,“今天是我的壽辰,你這份賀禮,我到底是收還是不收呢。”
梁紀深把蛋糕擱在審訊桌上,“在市局過壽,委屈您了。”
“你父親呢。”
“父親的結局,十有八九不太好,姚姨想見他嗎?”
“老三,你是不是瘋了。”姚文姬蹙眉,“你攪得梁家天翻地覆,對你有什麼好處。”
“我先有職務,再有姓氏。”梁紀深站在審訊桌後,“我效忠於冀省,其次,我是梁家人。”
“老三,你又何必冠冕堂皇呢。”姚文姬嗤笑,“如果何晉平不是何桑的父親,你會插手廣和集團的陳年舊事嗎?廣和集團死一萬個人和你有關係嗎,你是警察嗎,平反冤情是你的職責嗎?”
梁紀深也噙了一絲笑,“姚姨說得不錯,廣和集團與我無關,我是因為何晉平才插手的,我不是警察,我曾經任職於市檢,公訴取證是我的專業,我有資格輔佐趙局。”
他掀開蛋糕盒的蓋子,“幸好我插手了,否則我哪有機會目睹姚姨的風采呢?二哥在商場厲害,竟然是子承母業。”
姚文姬不愧是老江湖,輕描淡寫洗清自己,“我在東南亞做生意,無論我的產品質量多爛,多偽劣,工廠在境外,貨物也是銷往境外,國內的法律管不著我。”
“國內是管不著姚姨的生意,但管得著非法境外轉移。”梁紀深落座,襯衫扣繫到最上面一顆,氣勢莊嚴肅穆,審訊室有迴音,他字字鏗鏘,震撼力極強,“姚姨,談談老J吧。”
姚文姬瞳仁一漲,“什麼?”
梁紀深重複了一遍,“清萊的地頭蛇老J,不是姚姨的老朋友嗎?咱們是一家人,姚姨連我也瞞著?”
“你從哪聽來的謠言。”姚文姬迅速冷靜,“我不認識老J,我沒拿過你父親一分錢。”
“姚姨確實沒拿過父親的錢,父親都沒料到自己沒錢了,他最器重的二兒子神不知鬼不覺掏空了梁家的家底,全部的嫌疑推給他。他在審訊室熬了四天三夜了,仍舊幻想二兒子撈他,保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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