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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是黏黏乎乎的,難受。剛才看到這粉是肉色的,能利汗,尚感幾分興趣,此時聽說竟然有從水銀裡提出的“心紅”,立刻滅了那心思,將那盒子放到一旁,轉而去看那隻錫盒。
錫盒做得極其精緻,盒蓋上鐫刻著一枝盛放的牡丹和一隻意態悠閒的鷺鷥,卻是個一路富貴的花樣。牡丹開啟盒蓋來瞧,裡面裝的又是專供佩帶在身上的牡丹衣香,正是自己常用的,只是稍微又有一點點不同,味道更甜一點,也不知裡面加了什麼,不由就有些發怔。
林媽媽和雨荷對視一眼,都有些心領神會。
良久,牡丹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,仍將那帕子把兩隻精美的盒子包了起來,遞給雨荷道:“收起來吧。”
到了晚飯時分,李荇已經告辭,何家的女人們還在興奮地討論剛才他送來的利汗紅粉香,還有那衣香,牡丹細細聽下來,原來每個人的衣香味道都不一樣,但只有她一人的是牡丹香。
孫氏見牡丹坐在一旁只是笑,並不參與討論,有心示好,便問牡丹:“丹娘,你的是什麼香?我的是芙蕖衣香。配得可真不錯,聽說行之也是個調香高手。”
這話牽動了一撥人的心,看這情形,將來牡丹只怕是要嫁去李家的。若是她再學了何家的調香秘法去,將來何家的成香鋪子怕是永遠都不要開了吧?這許多人,怎可能永遠只做珠寶和香料原材料生意?少不得要做點旁的,例如成香鋪子、首飾鋪子等等才能養活人。所以,牡丹什麼時候再婚,嫁給誰,都很關鍵。
甄氏掃了一眼眾妯娌,見個個都低頭不語,一邊暗自鄙視她們沒本事,敢想不敢做,一邊笑道:“還用問?定然是牡丹衣香。”斜睨著牡丹調笑道:“大家都不過是沾光罷了,行之這人真是不錯。是不是,丹娘?”
牡丹抬眼看向甄氏,落落大方地承認:“表哥為人的確不錯,如果沒有他相助,我的事情沒那麼容易。說到沾光,我倒是有些不明白這其中的因由,三嫂說來聽聽?”
自那日劉暢當眾質疑她與李荇有私情後,家裡人就非常注意,不叫她與李荇單獨接觸,更注意不說任何有可能引起誤會的話。畢竟一個尚未和離成功,一個尚未娶妻,什麼都談不上。風氣再開放,女子的名聲總是最要緊的。旁人倒也罷了,自家嫂子也當著孩子們開這種玩笑,是什麼意思?
甄氏以為牡丹會嬌羞,會迴避,就是沒想到她會坦然面對,還明知故問地當著全家人追問自己。意外之餘,只是乾笑一聲試圖敷衍過去,語義含糊地開玩笑她敢,叫她當著全家人說這個,她倒是沒那個膽子。
牡丹見她不敢再說,也就低頭吃飯,不再逼問。
何志忠卻沉著臉道:“什麼沾光不沾光的?誰沾誰的光?這是回禮!你娘剛使人送了禮去他們家!”
“哦。”甄氏討了個沒趣,狠狠瞪了一眼埋頭吃飯的何三郎,又掃了一圈幾個幸災樂禍、或是面無表情的妯娌,暗自咒罵幾句,將面前饆饠使勁咬了一大口,狠狠地嚼著。
眾人不敢再多言,這頓飯吃得很安靜,就連孩子們都規矩了許多。何志忠一放下碗筷,其他人也跟著放了碗筷,岑夫人抬眼冷冰冰地看向甄氏:“三郎媳婦,你隨我來。”
甄氏第一次看到岑夫人用那種眼神看自己,只覺得背心涼颼颼的,情知不好,硬著頭皮乞求地看向吳氏,吳氏卻是沉著臉看也不看她一眼。再看何三郎,何三郎正笑眯眯地拉了大女兒蕙孃的手送到牡丹跟前,說是讓蕙娘幫著牡丹種花,蕙娘也果真親親熱熱地伏到牡丹肩上撒嬌。
甄氏吸了一口冷氣,垂頭垮肩地跟著岑夫人進了後面。甄氏在岑夫人房裡一直呆到天黑才出來,出來後埋頭迅速回了房,第二日清早去岑夫人房裡請安是第一個到的,經過此事,她對牡丹倒是客氣了許多,再不敢亂說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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