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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我只是……”他皺著眉頭想找一個最合適的詞來形容他的想法和心情,既不能說得太露骨,以免給人唐突輕浮之感,又要表現出他的誠意。
但他這方面的經驗明顯不夠,他想了許久,才擠出一句:“我只是覺得看你種花很好玩,有種很親切很熟悉很舒服的感覺。假如你不喜歡我打擾你,或者是我之前不經意間給你帶來了困擾,那麼我以後……”以後就再也不來了,可是這句話又怎麼是那麼輕易就能出得了口的?他猶豫很久,最終改成:“總之,你要相信,我絕對沒有懷著任何歹意。我……”他帶了幾分討好地看向牡丹,努力露出一排白牙:“我真是個好人,不信你問我朋友們……那,福緣和尚最不喜歡我,他也不敢說我是壞人……現在我們還不算熟悉,慢慢的,你總會知道。”
牡丹見他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,語言也有些語無倫次,明明急得不得了,但一雙眼睛仍然還敢直視她,心中不由暗自好笑。強忍了笑意,嚴肅地道:“不是壞人和好人的事,我是想問,蔣公子真的把我當成好朋友看待麼?不是我不夠灑脫,也不是我小心眼,實在是,這世道對女人苛刻了些。假如你真的把我當成福緣大師和袁十九那樣的朋友看,我是非常高興並深感榮幸的。”
他們說的興許是兩個完全不同意義的概念,自我標榜或者世人都認為道德高尚的人,一樣可以納妾召妓,沒有人會認為他失德無禮;可是對於她來說,如果存了心,讓她去做先前孟孺人提出的那種要求,或者是他們自以為的更高階一點的身份,都是侮辱。
蔣長揚聽出了牡丹的言外之意,李荇的事情和寧王府的事,他更是再清楚不過,他飛速地道:“我當然是把你當做值得尊敬的人看待,同時,也是如同福緣、袁十九那樣真正尊敬著你的。”他認真地看著牡丹的眼睛,慎重而突兀,緩慢而堅定地道:“我的事情,我自己能做主。”
牡丹靜靜地看著他,他亦毫不退縮地看著牡丹。牡丹分明看到,他說出最後那句話後,神色明顯地輕鬆了一大截,眼裡閃著快樂期待的光芒。
但是牡丹收回了眼神,她親切地笑:“能有蔣公子這樣的朋友,我不勝榮幸,我以後再也不會提還什麼人情之類的話了。那麼,蔣公子請這邊走,去嚐嚐林媽媽特意煎的蒙頂花茶,還有周八娘做的酥山。”
好吧,他沒存著那種噁心的心思,那麼,是可以先看看再說的。但在之前,他們還只是朋友,朋友,而不是那種隨便三言兩語就輕易許了情,過後反悔就不好再見面的戀人。給自己一點時間,也給他一點時間,互相瞭解的時間長了,才會明白彼此合適不合適,心意會不會改變。還有什麼比先做朋友更合適的呢?喜歡,就更進一步,不喜歡,退步的時候也會更從容,更有餘地。
蔣長揚沒有想到牡丹轉換話題這麼快,他甚至沒有從她臉上看出更多的情緒,她真的就像招待朋友那樣熱情地招待起了他。他有些沮喪,他甚至有些懷疑,牡丹到底有沒有明白他最後那句話的含義。也許,他應該說得更明白一點的,他懊惱地掐了自己的掌心一下。但是才走了兩步,他又聽到牡丹說:“不知蔣公子那位能幹且讓人放心的花匠是從哪裡尋來的?興許我可以請你幫幫忙。”
他聽到這話,又由衷地高興起來,還肯要他幫忙,那就是個好兆頭。便大著膽子試探道:“剛還說是朋友,還總這樣叫,是不是太生分了?我真的朋友就沒人叫我蔣公子的,都叫我的表字成風,包括白夫人也是如此,你也聽見了。”
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,牡丹微微一笑,從善如流,調皮地將剛才的那句話重新複述了一遍:“不知成風那位能幹且讓人放心的花匠是從哪裡尋來的?興許可以請你幫幫忙。”
蔣長揚的唇角控制不住地往上翹,故意輕描淡寫地道:“我一個信得過的朋友送的,如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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