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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西抬眼認真地看了牡丹一眼。卻見牡丹淡淡地笑著,只是搖頭。
這邊蕭雪溪又將琴抱了放在膝上,輕輕撥了兩下,討教似地對著牡丹道:“我日常彈琴,總遇到一個指法問題不能解,今日正好與你商討一下……”
牡丹又笑了:“實在不好意思,我不會彈琴。”原裝何牡丹這些功課一樣都沒落下,只是都不精通拔尖,而且她還不喜歡彈琴,就更別說了。她這個山寨的也不喜歡,一心就想著自由、種花、發財、挑男人、過好日子,因而更是全都丟到了一旁去。先前說下棋的事情是帶了賭氣,這會兒說到彈琴,倒是真的忘光了,也不會了。
這下子不要說恕兒,就是寬兒都生氣地垮下了臉,不明白牡丹到底想做什麼。蕭越西也帶了幾分訝異地看向牡丹,這可真是怪了。聽說她家庭富足,又是獨女,這般好容貌,尋常人家定然是要嬌養嚴格教導的,這些功課一樣都不會落下。尋常女子被人問到不會或是稍差的才藝,都會覺得羞窘,她倒好,不會,還承認得挺順溜,挺理所當然的,半點羞愧都沒有,彷彿會的人還不如她一般……真古怪啊。
福緣和尚笑嘻嘻地看了淡定自若,半點羞愧的意思都沒有的牡丹一眼,走到蕭越西面前坐下,道:“我們還是繼續吧。貧僧雖然總是輸,但權當是在苦修了。”
蕭越西頷首,拈起一枚棋子,想收斂心神專心下棋,卻忍不住側耳去聽一旁蕭雪溪與牡丹的對話。
蕭雪溪又訝異地挑了挑眉,隨即又害羞抱歉地道:“實在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給你難堪。何娘子想必一定有自己最拿手的絕活,請你教教我罷?”
牡丹一笑:“蕭娘子太過客氣認真了,不過偶爾遇上,趁機閒談,問兩句話實在算不上故意難堪。你問我的拿手絕活呀,我啥都不會,就只會種花。你已然精通才藝了,用不著和我學這個。”
蕭雪溪如願以償地得到了她想要的結果,就是牡丹什麼都不會,或者說就是會也不如她,會的也是大家閨秀們並不需要掌握的技巧,從才藝出身這一方面來說,她算是壓倒性的勝利。她本該覺得牡丹沒有什麼威脅性的,可是蕭雪溪的心裡覺得不是那麼回事,因為牡丹的樣子太過淡漠,太不在意了。她的臉色反而慎重起來,端起一個標準的社交性的假笑道:“何娘子你實在是我見過的最謙虛的人。”
牡丹笑看著她:“蕭娘子你也實在是我見過的最體貼的人。”
體貼?蕭雪溪心裡最明白,她剛才的所有舉動全都和體貼沾不上任何光,真正體貼的是如滿小和尚,最不體貼的就是她了。何牡丹可半點都不傻呢。蕭雪溪臉上堆起笑來:“哪裡,哪裡,謬讚。”
牡丹一笑,“蕭娘子你當之無愧。”然後起身告辭:“家母還在前頭,請恕我這就要回去了。”
蕭雪溪虛虛一禮:“請。”
因著蕭越西也不專心的緣故,福緣和尚更是不專心,見狀忙與蕭越西告了罪,起身道:“貧僧送何施主出去。”
眼瞅著牡丹與福緣和尚一起出了門,蕭雪溪的臉沉下來:“福緣和尚對她倒挺客氣的。我們來了這麼多天,可沒見他送過誰。”看來她打聽來的訊息果然不假,何牡丹的確與蔣長揚等人關係匪淺。
蕭越西索性將棋盤打亂,隨意擺了個棋譜:“你不服氣?我們本就是厚著臉皮賴在這裡的,他早就煩了,沒把我們趕出去就算客氣了,你還想他對你再客氣一點?你只看小和尚的舉止,就該知道他們關係遠比我們親近。再說了,你不是早就打聽到他們來往過密,那麼,客氣一點又有什麼稀奇?”
蕭雪溪道:“不說這和尚。大哥,你覺得她怎樣?她真的什麼都不懂麼?我怎麼覺得不是那麼回事?”
蕭越西沉默片刻,道:“你要聽實話還是假話?”
蕭雪溪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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