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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如果很勉強就算了。」秦朝延還是沒繼續，反而緩緩退的遠了一點，「這次談不成，不過損失一千多萬而已，錢還可以再賺，沒必要……」

「不要！」

聽到損失那麼多錢，蘇知樂聲音都大了一倍，還激動得想去把他拉回來，可惜被綁著，做不到去拉他，只能放棄動作繼續說，「我可以，我真的可以，沒有勉強，大哥賺錢也很不容易的，不要損失。」

他是會心疼人的，秦朝延就是看準了他的善良，所以肆無忌憚的以退為進，引導他心甘情願的掉進圈套。

現在好了，話是他自己說的，承諾是他主動給的，秦朝延輕輕摸摸他的頭當做回應，然後那隻手緩緩往下，扣住他的後頸再一次吻上去。

這一次沒有任何阻礙，蘇知樂不敢拖後腿，還想著要幫忙，所以格外配合，連那隻手一寸一寸往下遊走，劃過後頸，手法曖昧的落到腰間，他都除了身體有些僵硬之外，沒有一點不願意或者阻攔。

這是在幫忙，也是在報答大哥。

蘇知樂就這樣告訴自己，努力迎合，因為他覺得自己沒有別的能幫大哥的，除了他自己，他什麼都沒有。

氣氛在升溫，可升溫的不止有氣氛，還有蘇知樂的體溫。

身體熱得不對勁，這種感覺似曾相識，他跟大哥開始這樣不清不楚的關係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，那時候他被餵了那種藥。

但這次明顯劑量少了很多，感覺不是那麼明顯。

「很熱麼？」

察覺到異常，秦朝延知道時機到了，「不經意」往下看到了他犯錯的證明，因為穿的很少，所以格外明顯。

心機的男人語氣震驚又不可置信，「樂樂？」

「不是……不是這樣的大哥……」

蘇知樂徹底慌了，瘋狂搖頭，「我不敢對著大哥的，我……我是gay，我就算喜歡男人也沒膽子騷擾大哥啊，我這是……是那個酒，酒裡有東西，不是我想這樣……」

「酒？」秦朝延是最清楚真相的人，卻在這裡一本正經的質疑他，「樂樂，酒我也喝了，你餵給我的，忘了麼？」

對啊，我跟大哥都喝了，大哥沒事，我卻……

蘇知樂努力回憶自己還喝過什麼，很快就想起了那杯只喝了一口的果汁。

「是那杯果汁！大哥，果汁裡有東西，我喝了一大口！」

「樂樂。」秦朝延第一次沒有站在他這邊，聲音也沉了下去，「你是我帶來的人，就算是在這種地方，也不會有人敢私自給你喝加了東西的果汁，而且……」

在蘇知樂屏住呼吸的慌亂中，他幾乎一字一頓的說出最後一句誅心的話，「這不是第一次了。」

不是第一次……第一次是在秦家老宅，大哥好心讓他一起睡在床上，他卻……

想起當時的事，蘇知樂整個人都洩了氣，不再跪得端正，滿身頹靡。

解釋不清了，他在大哥心裡已經成了慣犯，上一次大哥輕易的就原諒了他，現在肯定在後悔吧，後悔不該相信他，大哥肯定覺得他是個變態。

果然，很快他就聽到秦朝延語氣失望的說道：「樂樂，上次給了你證明的機會，你證明的很好，所以大哥相信你，可這次你……太不像話了。」

看似是在訓斥，可話裡的資訊量精準給到了蘇知樂。

上次原諒大哥相信他是因為什麼？因為給他機會證明瞭？可那時候又是怎麼證明的呢？

蘇知樂毫無防備的順著這個邏輯往下想，醍醐灌頂，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努力往前掙扎，「大哥我可以證明的，我會證明給你看的，我真的不是變態，我不敢對大哥有什麼想法的！」

他完全沒注意到，本來秦朝延退開之後離他很遠的，為什麼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