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馮樂真抬眸:「你倒是會為人家姑娘的名聲考慮。」
「我是怕你知道,會不高興。」傅知弦失笑。
馮樂真:「本宮已經知道了。」
「所以呀,白受罪了,」傅知弦嘆氣,「早知瞞不住,就該讓殿下替我撐腰。」
馮樂真無聲笑笑,將旁邊的布巾丟到他身上。
「殿下幫我擦。」傅知弦卻站著不動。
馮樂真眯起眼眸:「別得寸進尺。」
「謝殿下。」傅知弦將布巾放到她手中,冰涼的指尖無意間擦過她的手腕,帶來一陣顫慄。
兩人無聲靜站在浴桶前,傅知弦冷得唇色泛白,整個人都在輕顫,可看向她的眼眸裡卻透著一分堅定。
許久,馮樂真嘆息一聲,拿著布巾為他擦身。
不同於陳盡安還有些稚嫩的身體,傅知弦的身量已經徹底成熟,寬肩窄腰,身上的線條也極為分明,馮樂真只是看一眼,都能感覺到其中蘊藏的爆發力。
泡了太久冷水,他身上冰涼一片,可當馮樂真的指尖隔著布巾貼在他身上時,還是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呼吸的灼熱。
屋裡的氣溫似乎突然升高了些,傅知弦看她的眼神裡也透著些許熱意,馮樂真彷彿沒有發覺,隔著布巾一寸一寸撫過他的胸膛。
等身上草草擦一遍,原本冷得發顫的傅知弦已經隱有汗意,馮樂真將寢衣扔給他,他含笑接過,用被月季扎得傷痕累累的手慢吞吞穿上。他又非神佛,自然是怕疼的,每次牽扯到傷口,呼吸都會停頓一瞬,馮樂真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把衣裳穿好,才把藥瓶丟給他。
「吃了。」她說。
傅知弦毫不猶豫將裡頭的藥丸吞下。
「也不怕本宮毒死你。」馮樂真輕嗤一聲轉身去床邊的腳踏上坐下。
傅知弦笑著跟上:「死在殿下手中,也算死得其所。」
馮樂真從他枕頭下摸出一瓶藥膏,示意他坐下,傅知弦跟著坐到腳踏上,兩人的身子自然相貼。
馮樂真垂著眼眸,用指腹剜出一些藥膏,輕輕塗在他的傷口上。
「唔……」傅知弦吃痛悶哼。
「再往裡深一寸,就真是神仙難救了,」馮樂真面色不改,「暫且從了她就是,何必以命相搏。」
「從了她,殿下就不要我了。」傅知弦握住她的手腕,「我知道殿下喜歡乾淨的。」
馮樂真抬眸,安靜與他對視。
許久,她說:「鬆手。」
傅知弦笑笑,沒脾氣地鬆開她。
馮樂真的手指半點不抖,將藥塗勻後又找來紗布,仔細為他包紮。她垂著眼眸,透進屋內的月光落在她的睫毛上,為她鍍上一層柔軟的光,傅知弦定定看著她,連呼吸都輕了些。
「明日還是要找個大夫……」馮樂真一抬頭,不小心撞上他的鼻尖,兩人同時一停。
窗外蟲鳴聲越來越遠,隱約有風聲傳來,黑暗的寢房內,只有月光在照明,兩人離得極近,卻看不清對方的眉眼。
馮樂真回過神來,當即便要起身,骨節分明的大手卻突然攥住她的胳膊。
「殿下,我體內的藥性好像又發作了。」他在她耳邊低喃,尚有些沙啞的聲音透著幾分蠱惑。
馮樂真無聲勾起唇角,拆穿他:「你方才吃的就是解藥。」
「是嗎?可微臣覺得,好像還不夠。」他略微俯身,在她額上輕輕親了一下,接著便是鼻尖、唇角,每一下都小心翼翼,彷彿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寶。
馮樂真盯著他看了許久,黑暗中撫上他的下頜,主動吻了上去。
傅知弦眼底閃過一絲笑意,突然加重了這個吻。
門窗緊閉的寢房中氣溫節節上升,衣衫一件件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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