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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端端的,殿下關心這個做什麼,莫非是對我有了什麼想法?」緋戰似笑非笑,突然俯身湊到她耳邊,「我雖不願意,但殿下非要霸王硬上弓的話,我也只好從了。」
馮樂真扯了一下唇角,一根手指將他往後推了兩步:「本宮是要提醒你,即便你要偽造落紅,昨日一次也足夠了,今日沒必要再弄。」
「殿下為何不一早提醒我?」緋戰揚眉。
馮樂真看一眼他還在滲血的傷口:「本宮看你割得那麼高興,不忍心打擾。」
緋戰笑了一聲,也不知是真心發笑還是氣得,只是簡單穿好衣裳:「本王子這麼做,自有本王子的道理,殿下還是別操心了。」
他都這麼說了,馮樂真作為一個輔助之人,自然也不再說什麼。
駱盈似乎被馮樂真刺激得不輕,冷靜之後便直接去找塔原王了,她在那邊忙著,馮樂真和緋戰這邊也不清閒,短短一下午的時間,不知來多少撥人打探訊息,有一些還算高明,若非兩人機敏,輕易發現不了他們的破綻,另外一些就很是低階了,直愣愣守在門口,一有機會就在屋裡打掃擦洗,就差將細作二字寫在臉上了。
一整日下來,馮樂真都有些煩了,於是天還沒黑便讓緋戰關上了房門,再不放任何人進來。
在外人看來,這是二人又要行苟且之事了。
房門關得讓人浮想聯翩,屋裡的兩人卻坐在桌子的兩端,中間隔著相當疏遠的距離。
馮樂真嘗試了幾次奶茶後,便開始喝清水了,此刻輕抿一口無味的熱水,抬眸看向緋戰:「你這日暖閣怎麼跟篩子一樣,哪哪都漏風。」
「沒辦法啊,我一個血統不純勢單力薄的王子,如果將自己的住處防得如鐵桶一般,豈不是更招人忌憚?」緋戰倒是理直氣壯。
馮樂真神色淡淡:「所以你就任由他們安插奸細?」
緋戰揚了揚眉,大海一樣的眼眸充斥著痞氣。
馮樂真扯了一下唇角,顯然不信他的說辭:「若真是如此,你院裡為何如此乾淨?」
「殿下口中的乾淨指的是……」
「侍女,通房,寵姬,」馮樂真淡然看他一眼,「裝什麼傻呢,僕役再怎麼說都是下人,近不得你三王子的身,但女人卻是不同,他們既然有心監視你,也不怕你會發現,為何不給你送些女人來?」
這院子裡全是男人,連個婢女都沒有,顯然不太正常。
「你怎知他們沒送?」緋戰邪氣地勾起唇角。
馮樂真:「人呢?」
「跑了。」緋戰回答。
馮樂真意外:「全跑了?」
「全跑了。」
馮樂真無語:「你做了什麼?」
「自然是做了男人該做的事,她們自己受不住要逃走,本王子也沒辦法。」緋戰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,別的男人若是做這種表情,定然十分猥瑣,他卻不同,除了英俊還是英俊,真是好沒道理。
馮樂真盯著他看了許久,突然笑了:「你在大乾待了這麼久,知不知道大乾有一句老話,叫只有累死的牛,沒有耕壞的地?」
「殿下不信,大可以親自試試,」緋戰將她攬進懷中,迫使她的曲線與自己緊緊相貼,「看到最後究竟是牛累死,還是地耕壞。」
馮樂真沉默片刻,嘆氣:「怎麼每次遇上你,本宮就會聊這些下三濫的事。」
緋戰一愣,隨即忍不住笑了。
一晚上相安無事,翌日一早,塔原王便派人來請緋戰了。
「想來是要問你這幾天的事,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。」馮樂真隨口叮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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