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衛衍和盛媗要走,剛到門口,錢慶忽然起身叫住他們:「等等!」
兩人回頭看,還以為他還有什麼遺漏的線索要說。
錢慶卻問了句:「鶯娘她……她怎麼死的?」
衛衍可沒耐心同他說這些,盛媗又不知詳情,最後,還是衛衍說了句:「被人一刀抹了脖子,死得很乾脆,沒遭罪。」
「走吧。」衛衍又低聲道。
盛媗也是才知道鶯娘怎麼死的,還有點愣,衛衍說完,牽住她的手帶著她快步出了耳房的門。
耳房裡,模樣清苦的男人愣愣站著,沒過一會兒,他跌坐回長凳上,抱著頭失聲痛哭起來。
離開耳房在的院子回主院,衛衍一路低著頭,不知在想什麼。
進了主院,他喚了玄羽,問他:「你們是在哪個城門抓到錢慶的。」
「回世子,是在南城門。」
衛衍擺擺手,叫玄羽退下了。
「世子哥哥,怎麼了?」盛媗不明所以,問他。
衛衍思忖片刻:「……沒事。昨晚睡得晚,還困不困?」
他忽然轉了話頭問她,肅然的神色轉而溫和,眸色清潤看著她。
盛媗被他冷不丁一問,愣了愣才搖搖頭:「不困了。」
她今天過午才睡醒,睡了這麼半天,自然不困。
衛衍點點頭,又道:「一起來就去審問錢慶,午飯也沒吃,現下肯定餓了吧,想吃什麼,我命人吩咐廚房做了給你送來。」
「不用了,我叫流蘇去廚房說一聲就行。」盛媗道。
衛衍笑了笑:「我也要吃,一道便吩咐了。」
「哦……」盛媗拉長尾音應了聲,也覺得自己客氣過了頭,「那行,那我想吃……烤雞,還有烤蕃薯。」
天氣愈發冷了,她想吃的都是暖烘烘的東西。
「好。」衛衍好脾氣地應,「這就叫廚房做,你先回屋,外面冷。」
「好。」盛媗應了聲,轉頭回屋去。
衛衍站在原地,等看著她進了屋,臉上溫和的笑頓時消失無蹤,神色變得沉凝而冷肅。
他轉身,召了暗衛進屋。
旬州賑災事宜接近尾聲,這兩日,「端王」和衛衍又都忙了起來。
尤其,翟知縣要為鶯娘辦喪事,雖是個外室,但鶯娘孤身一人無依無靠,他總歸與她有情,後事辦得十分體面。
這也分去了翟知縣許多精力,「端王」和衛衍的事情便更多了。
盛媗又去問了錢慶幾回,再沒什麼有用的訊息,只提起鶯孃的喪事,錢慶忍不住掉了眼淚。
鶯孃的事,叫盛媗心裡也悶悶的。
之前見鶯娘,她的話說得絕情,彷彿她和錢慶早就沒了關係,過往盡成空,她只圖他遙寄來的幾筆銀子。
誰能想到,她最後卻又為他喪了命。
盛媗悶悶地想,想鶯娘說的話,想鶯孃的死,想錢慶痛苦懊悔的樣子。
想著想著,她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。
她在錢慶面前提起鶯孃的喪事,說起了翟知縣,錢慶卻一點反應都沒有,難道他早知道鶯娘已經跟了翟知縣?
如果他早知道的話,又憑什麼相信鶯娘願意為了他放棄眼下的安穩日子,卻牽扯進這麼一樁危險的事情當中?
這念頭一起,盛媗越想越覺得不對。
錢慶和鶯孃的事在壽城不是什麼秘密,當初他為了外室和妻子和離,鬧得是人盡皆知,既然鶯孃的身份並不隱秘,他將帳本給鶯娘又有什麼用?想查的人不是輕易就能查到鶯娘?
盛媗驀地想起衛衍召阿左問的話來——錢慶是在南城門被抓的。
鶯娘帶著帳本從北城門離開,錢慶卻是在南城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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