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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媗閉著眼睛眯了那麼幾息,睜開眼,又看見男人臉上的面具,終於還是忍不住說道:「殿下,你每次都戴著面具睡覺,不會不舒服嗎?」
衛衍閉著眼,呼吸已經平穩,聲音卻更低啞了:「還好。」他道,「這麼多年,早就習慣了。」
「可是為什麼要戴著面具呢?」盛媗道,趁著身上未散的熱意,她伸手探出被窩,摸了一下冰冷的玄鐵。
「是因為殿下長得像蘭邑人嗎?」她問。
如果是因為這個的話,她現在已經知道他身世的秘密了,那他在她面前就不用繼續戴面具了。
但其實,蘭邑人和大嵂人,在面容上是很相似的,蘭邑人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外貌特徵。
衛衍慢慢睜開眼,輕紗的床幔晃動著光影,讓他有一瞬的恍惚。
片刻,他才轉過臉,低頭看了她一眼:「不是因為這個。」
「那是因為什麼?」盛媗低聲問。
「我怕……」衛衍嗓音沉暗,「嚇到你。」
「嚇到我?」盛媗不是很明白。
衛衍「嗯」了聲,喑啞的嗓音莫名有些低鬱:「你要是看到我面具後的臉,一定會被嚇到。」
也一定,會生我的氣。
一早這場關於盛媗會不會被衛衍面具後的臉嚇到的辯論,最終沒有分出勝負。
正月十六,影印開朝第一天,衛衍沒在榻上和盛媗溫存太久,很快起身洗漱,簡單用過早膳後,出府去上朝。
其實他很少上朝,只是因為衛家有可能會在這天揭開太子的卑鄙行徑,所以他要進宮,隨時策應。
朝堂上的情況暫且不提,正月十六這天,興陵城裡卻是發生了一件大事——
一名從盱州來的平民女子,以命告權貴,一頭撞死在了順天府門前。
其實每年,從外地來興陵京中告狀的人並不少,但像這樣喊冤後直接一頭撞死、血濺當場的,卻是從未有過。
而這名平民女子,死前口中所喊,竟是狀告衛國公府四公子衛襄,搶掠奸/淫民女,又以權勢逼人,致使其在盱州告狀無門,走投無路只能千里進京,以死告狀。
因為告狀之人烈性之極,當場就撞死了,圍觀者甚眾,又是風月事,事涉人命,不到一個時辰,這樁案子就在興陵城裡傳開了。
告狀者的家人在順天府外磕頭哭嚎,聲淚俱下,百姓們聞其冤屈,也是義憤填膺,又有一條人命已經死在當場,很快民情洶洶,順天府不管願意還是不願意,總歸要立馬將衛襄拿下,先帶回順天府看押起來。
衛衍去上朝了,盛媗就多在床上躺了一會兒,這件事還是流蘇著急忙慌來告訴她的。
衛襄雖然有點紈絝,但絕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,盛媗怎麼也不能相信。
流蘇道:「姑娘,你信不信我信不信,這都沒用!衛四公子已經被順天府帶走,關起來了!」
盛媗正對著鏡子梳頭髮,一著急怎麼梳也梳不好,又一聽這話,氣得把木梳給一把砸到了妝鏡上。
她又急又氣道:「沒憑沒據的,怎麼就能直接抓人呢!」
「也不是完全沒憑沒據。」流蘇皺著臉道,跺了跺腳也急道,「我剛忘說了,那告狀的人手裡還有一塊玉佩,說是衛四公子施暴的時候從他身上抓下來的。」
「一塊玉佩……」盛媗電光火石地彷彿想起了點什麼。
流蘇急忙點點頭:「對!好像是一塊什麼……芙蓉暖玉?據說大家都知道是衛四公子的。」
盛媗模糊想起來的畫面一下子清晰了。
「你之前常戴著的那塊芙蓉玉佩呢,花了五十金和人家搶來,這才戴了多久,就又扔到一邊落灰了?」
「我今兒想起來打算戴著,一時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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