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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這兩條魚一前一後, 彷彿在互相追逐著, 卻又隱隱圍成一個半環,似是在互相依偎。
【劍尊,你盯著這兩條魚老半天了,該不會是把這兩條魚當成你和魔尊了吧。】
【說起來這兩條魚,有點像劍尊和魔尊誒,而且這條白鯉魚一直追在紅鯉魚後面。】
【白鯉魚都蹭到紅鯉魚的尾巴了,笑死了,鯉魚交配時就是先這麼追,追到了就開始不可描述生小魚魚。】
【追的時候還要一邊追在後面,一邊用頭和尾巴去挑逗,蹭對方的尾巴,來調情,直到魚魚答應為止。】
【天,這不就是劍尊的真實寫照嗎?魔尊送這件衣服,會不會有別的意思?】
【魔尊也不知道這是劍尊啊,知道了不得扭頭就跑?】
【因為這兩條魚我已經腦補出一輛車車了(滄桑點菸)。】
【給張車票啊,讓我也上車看看!】
藺玄澤視線在這兩隻魚身上停頓了片刻,收斂了眼底的神色,直接推門而出。
而那掌櫃地見了他先是驚訝了一番,而後連忙道:「方才那位公子讓你在這裡稍作等待,他一會過來找你」
「不必了。」藺玄澤淡淡道,「我自去尋他。」
眨眼的功夫,那一身黑衣的少年就消失在了門外,而他袖擺的兩條鯉魚反倒是隨著對方袖擺的拂動愈發靈動,還時而交疊在一起。
真的像是那隻白的,壓在了紅鯉魚上面。
那掌櫃盯著少年的背影暗自驚奇,那少年剛送來的時候還是一副乞丐打扮,這換了身衣服就好像換了個人一樣,還有點像個貴氣的公子。
莫不是他家的鋪子衣服好,穿起來看著人也精神。
而鬱堯並不知道藺玄澤已經過來找他了,他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肩被人用力拍了一下。
只見應驚雲直接攬過他的肩,稀罕道:「兄弟,這法會我來都不想來,你卻還想往這裡擠,你說你奇怪不奇怪?」
超度法會本來就是這群和尚的事,卻還非要拉著他一起過來。
他來這,既念不了經,又沒修為護不了法,就是站在這當吉祥物的,還不如他回去睡一覺來的自在。
旁邊有一小僧瞟了一眼正在唸誦經文的佛子,看向應驚雲道:「應施主,佛子特意囑咐過,讓你切莫對其他施主動手動腳。」
應驚雲瞪大眼睛,皺了皺眉埋怨了一句:「你們這些和尚,臭規矩真多!」
再說了他也不是對誰都動手動腳,只是今日他對這位小兄弟一見便覺得投緣。
他看向鬱堯道:「你若想留下來看法會,跟其他人說可沒用,得問問他。」
應驚雲抬了抬下巴,示意鬱堯看向正站在石階前的白衣修士,正是樓危。對方此時神色平靜,卻在鬱堯看過去時也剛好往了過來,然後臉色陡然一沉。
鬱堯心裡一驚,他好像沒有得罪過樓危吧,為什麼樓危反而用這種眼神看著他。
而且都說樓危以前可是溫和可親,平易近人的如玉公子,現在周身的氣質反而像冰一樣。
想必是之前的變故給對方的打擊太大,雖然修為恢復,可慘痛的經歷卻無法被抹去。
樓危看了一眼站在那青年旁邊的應驚雲,瞬間就想到了藺玄澤
一個兩個,都這麼袒護碧燼山魔尊,失了原則,讓他忍不住握了握拳,連帶著站在應驚雲邊上的青衣人也沒得到他一個好眼色。
「想看便看,我也已非樓家人,只是代為主持這場法會。」樓危說完便不再看他。
鬱堯也不在意,又看向了那個立於祭壇前誦經的白麵僧人,正是那大慈悲寺的佛子。
對方的面容實在是太過出眾有鋒芒,而隨著對方起唸佛經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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