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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年安笑道:「外祖母說的是,我對姐姐屬實是高攀了。」
江晴雪佯作惱怒,攬住外祖母的肩撒嬌,「外祖父、外祖母,你們也真是的,有了孫媳婦兒就忘了我這個外孫女。」
外祖母和藹地笑了,拍了拍她的手,「怎麼敢忘記我們的大小姐,小沒良心的,外祖母知道你今兒要回來,一早便叫廚房備下你愛吃的菜,你還在這兒抱怨。」
江晴雪嬉笑道:「還是外祖母心疼我。」
眾人進了廳裡坐下,下人奉茶,說了會路上的見聞,婆子便來報:「老爺,飯菜已經準備好了。」
眾人移步飯廳,酒菜豐盛,有許多明月沒見過的菜式,卻又怕被人看輕了去,儘管有江年安時不時地夾菜、關切,這頓飯還是吃得格外拘謹。
外祖母看在眼裡,越發對她心生憐惜,吃罷飯後,便吩咐江年安帶她去房裡好生歇息。
「明月生得纖細,一路舟車勞頓,想必十分疲倦,既來了這裡,便當做自己家一般,自在鬆快些,有什麼缺的、要的儘管吩咐丫頭們,萬萬別委屈自個兒。」
「外祖母放心,有孫兒在,不會叫姐姐受委屈的。」
「如此更好。」
江年安牽著明月去了自己住的院子,那裡地方幽靜,種了許多青竹,風吹來時竹葉沙沙作響,越發顯得靜謐。
原本江年安要她住他的臥房,明月推辭不願,便宿在了東邊廂房。
奔波數日,明月身子委實乏倦,沐浴更衣後便上床準備睡覺,被江年安拉著靠在床頭,燻著暖爐晾乾頭髮。
「頭髮不幹睡覺,會頭疼的。」
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梳著她的青絲,動作輕柔,白皙手指穿梭於烏髮之間,顯出幾分曖昧。
明月倚在他肩頭,小聲問:「你外祖父他……是不是不太喜歡我?」
從初見面,他老人家便板著臉,吃飯時也很冷淡,不喜之意溢於言表。
「姐姐不必理會,外祖父他並非是針對你,而是因為我不聽他的話。」江年安頓了頓,「歸根結底,也與我娘有關。」
「我娘私自與人私奔,外祖父深覺有辱門楣,對此事耿耿餘懷,因此便想掌控我的婚事。」
他凝望著明月,「只因為姐姐不是他指定的那個女子,所以他才這樣冷淡,是他的問題,姐姐不要想太多。」
明月被他的話安慰到,心裡輕鬆了許多,「可這樣的話,他不願意我們在一起,若是違拗了他,你豈不是不孝?」
江年安把玩著一縷秀髮,輕笑道:「什麼孝不孝的,都只是硬綁在人身上的枷鎖罷了。」
「說句不好聽的,他雖是我的外祖父,但在認親之前,從未養育我一日,若說情分,遠比不上姐姐。」
「難道僅因為他是我娘親的父親,所以便能對我的人生指手畫腳?這算哪門子道理。」
江年安將明月擁入懷中,「姐姐,我可以什麼都不要,只要你。」
明月心中動容,卻忍不住逗他:「此言當真?我今日也見識到了,你外祖家富庶至此,府中隨便一個花瓶,便夠我們一年的嚼用了。
為了我,這樣的潑天富貴,你當真願意捨棄?」
「這有什麼不願意的。」江年安與她四目相對,眸光認真,「富貴於我如浮雲,我唯一在乎的,就是你。」
明月望著他,忽地道:「那日在鋪子裡,楚矜離開後,小雪跟了出去,她聽到有人稱呼他『王爺』,那麼你便是……」
江年安神色未變,「我仍是我孃的孩子。」
別說是王爺,哪怕楚矜是當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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