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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都看清楚吧!」裴遠愈冷冷道。
元天樞早就讓周尹收拾好了,一直置於冰窖之內,加之放了定顏珠,如同新喪。
「大魏接連國喪,財庫空虛,新帝喪葬一切從簡,明日出殯!宮中新帝嬪妃移居感業寺。」
裴遠愈剛說完這句,底下哭泣時四起。感業寺荒僻,生活與宮中比,那是天差地別!
「國不可一日無主,本元帥便順了新帝之意,輔佐太子繼位!皇后娘娘身子不適,不,是太后娘娘,送葬就免了,金吾衛,立刻將她送入驪山行宮蓬萊殿,好好將養,無本元帥之令,任何人不得探視!日後再指去處!」
觀音奴初聽地藏奴當了皇帝,心中樂開了花,可算沒有白嚎,可一聽阿孃被送走,有些急了:「我……」「我」字剛出,就被地藏奴封住了嘴。觀音奴心中起急,不是說好阿孃和我們一起的麼!
大臣們一副瞭然於心的模樣,大元帥這是要軟禁崔逢月,疏離她與太子的關係,怕是她以後的日子更是不好過了。
大臣嘴中不好過的崔逢月正在蓬萊殿怡然自得地與沈暖煙閒敘家常。
沈暖煙揶揄道:「裴大元帥多半是怕逢月累著,連送葬都不叫你去了,把你關在蓬萊殿躲懶。」
崔逢月抿嘴笑道:「誰知道他什麼意思!一會兒一主意!」
話音剛落,小東子來報:「太子和親王由大元帥親自照顧,叫您安心。還有……」小東子看沈暖煙在旁,欲言又止。
「有話直說。」
「大元帥叫娘娘把孝衣脫了!」原來如此,他不樂意看著她給那人戴孝!
這下崔逢月鬧了個大紅臉,在沈暖煙含笑的目光下脫下孝衣,突然碰到硬物,從袖袋裡拿出來交給沈暖煙化解尷尬的氣氛:「沈姐姐,你瞧瞧這是什麼藥?我怕遠愈哥哥有病瞞著我。」
沈暖煙接過來,倒出兩粒,仔仔細細聞了好幾遍,用嘴咬了細細的一口,臉色凝重地看向崔逢月。
「這是裴大元帥的?」
崔逢月點點頭。
沈暖煙拿出一粒,將藥瓶仍舊還給崔逢月,給她一個眼神,她立刻會意:「小東子,你把藥給大元帥送回去。」揮手示意他退去。
沈暖煙把人支到殿外,又關上門,才悄聲道:「逢月,這是抑制男子長鬍子的藥,若是裴大元帥,已經淨身,無需服用此藥。」
崔逢月睜大了雙眼驚道:「沈姐姐的意思他他他……不是!」
「大元帥,奴婢往蓬山殿去了,沈醫女在,只傳了半句話,娘娘已將孝衣脫了,但兒子不便說您後半夜過去。」小東子趁裴遠愈得閒無人時趕忙回稟。
裴遠愈點點頭,孝衣脫了就行,晚上過去不知曉也無妨,蓬山殿都是他的人。
小東子又趕忙把藥瓶遞給裴遠愈:「大元帥,這是娘娘在承香殿拾到的,兒子多嘴說了句是您的,娘娘擔心您的身體,適才叫沈醫女驗過藥。」
裴遠愈手中的茶杯應聲落地。這些日子,他鬧得狠了些,崔逢月實在吃不消,但他總是用內侍身份裝可憐,這下怕是這娘子要疑心了。
半夜,崔逢月半夢半醒只見似乎感覺有人親她,朦朦朧朧睜開眼,果真瞧見一黑影坐在床邊,驚得要撥出聲來,被大掌一把捂住了嘴。
「是我,別慌。」裴遠愈緩緩放下手。
崔逢月捶著他得胸膛嗔道:「你嚇我!」起身把殿中的夜燈點亮。「我抽空來看看你。」
借著燈光,崔逢月看見裴遠愈穿著朝服,上面還有些雪花,清冷禁慾,有些心疼:「得空就歇著,這樣東奔西跑的。」
突然想起今日沈暖煙說的話,狐疑地看著裴遠愈,問道:「遠愈哥哥,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麼?」
「沒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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