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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安戰戰兢兢地道:「是……是……三日不倒!」
給她藥的宮女說,這是勾欄瓦舍的迷藥,人中藥之後神智不清,得紓解三日,方能恢復正常。她想著裴遠愈雖是太監,中藥之後雖然不能行人道,但也定會對她動手動腳,只要叫紫宸殿的奴婢看著她與他不清白,她定不會再被送到感業寺。
「解藥呢!」裴遠愈厲聲問道。
「沒有……沒有解藥,只需與女子歡好……」
裴遠愈看向曾泌,他有些無奈地搖搖頭,示意他讓人都出去。
直到殿中只剩他與曾泌二人,曾泌才開口道:「大元帥,確實無解藥。雖卑職已經用給大元帥點了穴位,大元帥又憑著意志短暫壓制住藥性,但不出半個時辰,您定會被藥性再度控制。但但……」
裴遠愈已經覺得要不了半個時辰了,看著曾泌還在猶豫,不悅道:「有話直說!」
曾泌也顧不得裴遠愈顏面了:「大元帥乃內侍,卑職一時想不出如何叫您宣洩!不如讓卑職與沈醫女一同商議!」
裴遠愈睥睨下他,心道,用你操心!
細細的雪花飄落在團團圍住承香殿的金吾衛身上,但他們就只那樣靜靜的站著,一動不動,只有換班之時才發出甲冑摩擦的鏗鏘之聲。大門迴廊下站著所有的內侍奴婢,眼觀鼻鼻觀心的。兩日了,大元帥入了承香殿兩日了。
兩日前,一頂小輕輦密不透風地將裴遠愈送入了寢殿,金吾衛驅散了所有的奴婢,就連崔逢月身邊伺候的撫琴和弄棋也不例外。偌大的承香殿,無論是正殿、偏殿、奴婢的耳房、花園後院,空無一人,
承香殿大門距寢殿約莫百丈,自然聽不到寢殿內的聲響。這兩日,只有送吃食和熱水的奴婢才能短暫進入寢殿,但誰也不敢出來說殿中發生了什麼,多嘴命就沒有了。早年掖庭那些宮女內侍怎麼死的就是個樣子。
晌午了,小東子將午食放到了寢殿門口,不到一盞茶的時間,他氣喘吁吁地回到了大門的迴廊下。
弄棋再也忍不住了,拉他遠離了人群,小聲問道:「東公公,我家娘娘怎樣了?」
小東子無奈地搓著手,輕輕嘆氣道:「我哪裡得見。」
「那可曾聽到什麼?我家娘娘還好麼?」
聽到什麼?自然聽到了。他聽到裴遠愈似乎壓抑暢快的叫聲,也聽到了崔逢月偶爾一兩聲的嬌喘。但大元帥先前有令,放下東西立刻就走,他哪裡敢多停留一刻!
「弄棋姑娘,照我說,你也別過分擔憂,娘娘放在了大元帥的心尖尖,哪裡會有事情!」
「公公說得不差,只我家娘娘自幼嬌貴,兩日了無人伺候,還不亂了章法!」
弄棋所錯了,這兩日,崔逢月被裴遠愈伺候得太好了。洗漱、進食、如廁及沐浴裴遠愈一手包辦。弄棋也沒有說錯,章法也亂了。除了如廁沐浴,崔逢月就沒有下過床。
承香殿寢殿內瀰漫著濃重的罌子粟花味,便是殿中繚繞的沉水香也無法遮掩。床榻上崔逢月通體雪白,白裡透紅,滿臉的春光及倦意,而將她擁入懷中的裴遠愈眼角勾出了道不盡的風流情愫。
但凡有一絲氣力,崔逢月都想把這壞坯子踢下床。
那日,上百金吾衛護送的小輕輦入了寢殿,放下之後立刻將所有人逐出殿內。還在崔逢月愣神之際小輕輦的錦簾被掀開,原來是已經忍耐到極限的裴遠愈。他只說了一句「逢月救我」,還沒等崔逢月問清緣由,她已經被扒了個精光扔到了床榻上。小嘴被裴遠愈堵上,發狠式地含住她的丁香小舌,攻城略地。她疑心的事情就這樣明晃晃地給了她答案——裴遠愈不是內侍。
她想好好問他,但第一日,她壓根沒有機會。她彷彿是一條小舟,在裴遠愈的驚濤駭浪中艱難前行,無法停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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