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終究放心不下,一下給了十兩黃金,還是多嘴問少府監對食:「貴人讓你做什麼?你可要辦得乾淨利落,不然你我都要倒黴。」
少府監娘子抿嘴直笑道:「內侍監安心,這事我定能叫貴人挑不出一點兒錯來!」
小夏子還是不安心,追問道:「到底什麼事情?」
少府監娘子抿嘴曖昧地笑笑:「內侍監,這事吧,奴家真是不好與您說明白,您就勤好等著貴人打賞吧!」
午後,裴遠愈處理好政事得閒,帶著地藏奴和觀音奴往承香殿去尋崔逢月,不料卻撲了個空。
觀音奴是個沒心沒肺的:「咦——阿耶又說慌,不是說阿孃定是在承香殿躲懶睡覺的麼?」他看著地藏奴私底下叫裴遠愈阿耶,他也有樣學樣。
還沒等裴遠愈開口,就吃了地藏奴就給他的一記爆慄:「怎麼同阿耶說話的!」
觀音奴立刻老實了,有些委屈地拉著裴遠愈的衣袖,低頭不語。
裴遠愈笑笑,問弄棋:「皇后娘娘去哪裡了?」
弄棋忙回道:「皇后娘娘往東市給太子殿下和寧王找新鮮玩意兒去了,小夏子撫琴和侍衛都跟著,大元帥安心。」
裴遠愈點點頭,俯下身來,對地藏奴和觀音奴道:「你倆留在承香殿,阿耶還有政事要忙,記著,你阿孃這些日子勞累,若是她想小憩,你倆就叫小東子送你們回紫宸殿,阿耶帶著你們去騎馬射箭。」
裴遠愈示意小東子留下,自己坐上肩輿,回永興宮去了。
看著裴遠愈遠去,觀音奴歡呼雀躍地對地藏奴道:「阿兄,阿孃一會還是疲累吧,我最喜歡騎馬射箭了!」
他的頭又吃了一記大爆粟:「好好陪著阿孃!」
地藏奴也有些不明白,阿孃當了皇后以後沒有在王府那樣繁忙了,怎麼反倒是勞累了呢?
入夜,裴遠愈將被折騰得有些不清明的崔逢月圈在懷裡,細細吻著,手也在柔軟之上來回摩挲。
他喑啞問道:「逢月今日往東市食肆幹嘛去了?」她的行蹤,他一清二楚。
「吃……午食。」
「不是在宮裡都用過了麼?」
「後來我又餓了。嗯……我累了,安置吧……」說罷,真就在裴遠愈懷裡睡著了。
裴遠愈勾唇自嘲地一笑,這娘子真是累了,夜半興起,朦朧之中也要助他消解,這些日子被折騰得夠嗆,一直遷就,就是怕傷了他的自尊心。
可她不知道的是,本來就極力忍耐的他,在服了她的大補湯藥之後,簡直就是被逼到了極限。本想找個合適機會告訴她真相,如今半個多月過去了,這個口反倒開不了了。此時要讓她知道自己不是內侍,崔逢月可能要拿刀捅他幾下才解氣。
元天樞已經死了快一月了,朝臣已經議論紛紛,定有訊息傳到了幽州,這無妨,殺元天樞那一刻,他就做好了幽州反的準備,只要不與吐蕃勾結,幽州柳之琛成不了氣候。要穩住朝政,是時候讓地藏奴御極了。等處理好這些事情,便與她坦白,不叫她日日左右為難,也別再為難自己。他也不想忍了。夜夜軟香在懷,總是自瀆已經不能足意了。
今日朝上事情不多,裴遠愈下朝後在紫宸殿批閱奏摺,忽感眼前一晃,眼冒金星,鼻腔中似乎有些熱流,許是這些日子太過操勞,低頭卻看見御案上點點猩紅,以為是硃筆滴下的墨汁,但更快的,小東子用巾帕壓在了裴遠愈的鼻子上:「大元帥,您流鼻血了!趕緊的,把曾奉御叫來!」
不到一刻鐘,尚藥局來的不是曾泌,而是他的徒弟侍御醫李陵。
給裴遠愈診過脈後,李陵道:「無礙,最近秋燥,大元帥進補過剩,卑職開個清火的方子,飲食上清淡些即可。」
裴遠愈點點頭,起身要繼續埋頭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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