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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禁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感,剛剛冒出「弒君」的野心嗖地一下子縮了回去。
靜靜等待片刻,她小心翼翼推開壓在身上的太子。
可太子的一對手臂仍牢牢鉗制住她的腰間,下巴抵在她的頸窩裡,鼻息拂過面頰,強行將她桎梏在懷中。
每當她想要掙扎著離開,那對鉗在腰上的手臂就會收緊一分,勒得她都快要喘不過氣。
無奈下,姜玉竹只好耐心等待著太子睡沉,可耳畔不斷傳來男子綿長的呼吸聲,她的眼皮子先打起架。
按道理講,人身越處於危險緊張的環境中,越不容易入睡。
可事實卻恰恰相反。
姜玉竹實在是太累了,她今日不到五更就入宮參加虞祭大典,在長信殿外站了兩個時辰,更是在薩滿大巫裝神弄鬼時,一口氣跑上祭臺。
體力消耗殆盡,精神又在極度緊繃後漸漸鬆弛下來。
眼皮如刷上了一層膠,越來越粘,眼前明亮的燭光漸漸昏暗下來,姜玉竹打了個哈欠,腦袋一沉,毫無預兆地遁入夢鄉。
———
翌日清晨,蟲鳴鳥啼,晨光灑落入窗,在絳紫色紗幔上折射出朦朧金光。
詹灼鄴睜開眼,凝望向懷中睡得香甜的小少傅。
這一幅至極美好的畫面,少年微微仰起頭,皓如凝脂的肌膚在陽光下宛若透明,雙眉彎彎,瓊鼻勾著媚然天成的弧度,櫻唇紅潤,雙頰沒有施胭脂,卻透著淡淡的粉暈,明艷動人。
細觀之下,詹灼鄴發現小少傅的五官比女子還要秀氣。
他手撐額角,目光在少年般般入畫的五官上緩緩流轉,神色若有所思。
在他以往的旖夢裡,小少傅雖身著男裝,可退去層層衣衫,總是呈現出女子曼妙形態,與他春風一度。
亦是因這個原因,詹灼鄴與少年的親熱向來是點到為止,從未越過雷池。
昨夜在桃花釀的作祟下,體內血液汩汩燃燒,唇齒間的甘甜已然不夠熄滅他體內沸騰的熱血,他迫切的想要更多。
少年顯然是抗拒的,掙扎中死死攥著衣襟口不鬆手。
對於小少傅的性別,詹灼鄴從未起過疑心。
小少傅不僅在華庭書院上過三年學,還參加過科舉考試,大燕為了杜絕徇私舞弊,考生在入貢院前都會退下衣衫,由監考官員仔細檢查有沒有攜帶小抄。
故而,詹灼鄴一直將少年表現的抗拒視作羞赧。
睡夢中的小少傅恬靜美好,修長脖頸下的衣襟口微微敞開,露出白皙仃伶鎖骨,在日光下泛著美玉般的琳琅光澤。
目光緩緩向下,落在少年微微隆起的胸膛上,詹灼鄴眸光一滯。
小少傅身量纖纖,手足和腰身皆是纖細修長,可胸脯子反倒像練過體魄,異常強健飽滿。
鬼使神差間,詹灼鄴朝身畔少年伸出手。
可就在要觸碰到小少傅微微浮起的胸脯時,少年突然翻了身,像貓兒一樣蜷縮起身子,還朝著他懷裡拱了拱,軟軟叫了一聲:「阿孃」
詹灼鄴:
睡夢中的姜玉竹漸漸覺得不對味,夢裡的阿孃身子怎麼硬邦邦的,還有,阿孃身上氣息不再是甜甜的桂花頭油味,而且清冷疏離的雪松香。
雪松香?這不是阿孃的氣味!
不過對於她來說卻感到十分熟悉,熟悉到仿若沁透她的五臟六腑,落下永不磨滅的烙印。
緩緩掀開沉重的眼皮,對上太子深邃的眉眼,姜玉竹呼吸一緊。
細算起來,這應是她第三次和太子同榻而眠了。
正所謂一回生,二回熟,三回巧。
駕輕就熟的姜玉竹向後挪動身子,默默與太子保持開距離。
腰間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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