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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臣不記得了,還請殿下提點一二。」
少年語氣平靜無波, 眸底卻緊張地泛起漣漪。
詹灼鄴挑起小少傅的下巴,目光落在少年煞白的小臉上, 幽幽道:「少傅說你喜歡男人。」
他看到少年眸光一顫,似是被人戳到心底最隱秘的嫩肉,不可置信瞪大了雙眼,檀口微啟。
過了半晌,見太子沒有下文,姜玉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試探著問道:「所以昨夜臣只是同殿下說自己喜歡男人?」
詹灼鄴挑了挑劍眉,聽小少傅的如釋重負的語氣,似是感到很慶幸。
姜玉竹在太子眼中看到一閃而過的狐疑,她忙接道:「臣的意思是臣有沒有對殿下說自己喜歡誰?」
她見太子冷冷一笑:「少傅從蕭國公府回來後,就開始借酒消愁,這個人是誰,還需要孤指名道姓嗎?」
幾經大起大落,姜玉竹的心總算落回胸口,她露出殿下你怎會猜到的敬佩神色,誠然道:
「殿下真是目光如炬,什麼事都瞞不過殿下。」
發現自己保住了秘密,姜玉竹感到無比慶幸,此時莫說讓她承認自己喜歡蕭時晏,就算是周校尉,她亦要咬碎著牙認下。
「你昨晚被蕭世子拒絕了?」
姜玉竹本以為自己逃過一劫,沒想到太子打破沙鍋問到底,居然對下屬的感情生活如此上心。
「算是罷」
她輕聲道,想起昨夜蕭時晏說的那些話,姜玉竹終於知道對方早已心有所屬,說不定在她的鼓舞下,他已經和心儀的女子互訴衷腸,從此二人地生連理枝,水出並頭蓮。
她真是愚蠢至極,竟會為一個連自己名字都不清楚的男人借酒消愁,還險些在太子面前暴露秘密。
若太子知道她是女子,如何懲戒她先不提,光是她在殿試上欺君罔上這一條罪名就夠姜家抄家滅族。
若真有那日,她的祖父母一定會在刑場上痛罵父親不聽勸阻,非要留下她這個天煞孤星,終被反噬毀了全族。
小少傅眼中的落寞是真,黯然的神色是真,不知為何,詹灼鄴的心好似被人狠狠擰了一下,他挽起少年耳畔的碎發別在耳後,淡淡道:
「天下並非只有蕭時晏一個男人。」
話雖不假,只不過這種寬慰人的暖心話從清冷寡淡的太子口中說出來,總有種莫名地違和感。
想到太子昨夜不辭辛苦照顧她一夜,醒來後還寬慰受情傷的自己,姜玉竹恍然覺得她與太子的師生之誼好似更近了一步——就快變成無話不談的閨中手帕了。
解釋清昨夜喝悶酒的原因後,姜玉竹象徵性挽留太子留下用膳,本以為太子剛從宜州歸來,手中積壓了不少公務,不會在她身上浪費時光。
可姜玉竹低估了她新晉手帕的熱忱,只見太子拂了拂被她壓皺的玄色長衫,施施然坐在了雕花圓凳上。
苓英這丫頭一清早就不見蹤影,姜玉竹只好挽起袖口,主動償還起她昨夜將太子當丫鬟使的人情債,侍奉太子用早膳。
舀起一勺椿根餛飩送到太子唇邊,姜玉竹的目光落在男子修長的脖頸上。
太子身姿頎長,寬肩窄腰,頸部線條流暢,即便穿著皺巴巴的綢衫,舉手投足間依舊是雍容矜貴,彰顯著一國儲君的風度。
只是風度翩翩的太子殿下,脖子上卻有一道明晃晃的齧痕。
姜玉竹定睛一看,覺得那齧痕還挺新鮮,邊緣猶掛著一層血痂,她心中不由敬佩起這位敢給這位閻羅咬出血的女中豪傑。
詹灼鄴察覺到小少傅頻頻落在他頸側的目光,於是抬手微微扯開衣領,似是讓好奇的少年郎再湊近看得清楚一些。
「少傅還想再咬上孤一口嗎?」
嗯太子這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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