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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少傅為何要借酒消愁?」
詹灼鄴從小少傅手中拿走酒杯,問道。
「太子殿下,臣討厭你很久了!」
姜玉竹答非所問,她目光渙散,晃晃悠悠伸出手指,湊到詹灼鄴身前,手指抵著男子的胸口用力一點,又一點,細數起他的罪行。
「殿下動不動就威脅臣,用什麼『報君節』的刑法嚇唬臣,臣是好歹是陛下親封的少傅,試問天底下有哪一個門生動不動恐嚇威脅師長,實乃是目無尊長!」
「還有,臣一點都不想知道殿下的秘密,臣只想與家人過安生日子,可殿下偏偏要將臣拉上您這艘到處都漏水的危船!」
少年緊擰黛眉,水眸盈盈,語氣中滿是嗔怨,喋喋不休。
詹灼鄴勾起唇角,酒壯慫人膽,看來小少傅醉得不輕,竟把平日裡對自己積攢的怨言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抖了出來。
他握住少年造次的小手,淡淡道:「少傅吃醉了,孤扶你上榻休息。」
「臣沒有醉!」
姜玉竹甩開太子的手,反手攥住他的龍紋繡金衣領,微微向前探身,搖搖晃晃湊到男子面前,盯著他幽深的漆色眸子,吐息如蘭:
「臣也有一個秘密,殿下想不想知道臣的秘密?從此咱們二人,就算是兩清了」
詹灼鄴垂眸看向醉顏微酡的小少傅,少年濃睫彎翹,烏眸清潤,眼尾洇開一抹淡淡的粉暈,宛若素白宣紙上氤氳開的一朵桃花瓣,鮮嫩又妖嬈。
「少傅的秘密,孤已經知道了。」
他掰開少年攥在他衣領上的手指,語氣淡淡。
姜玉竹眼中閃過一絲迷茫,她低下頭,胡亂摸了摸胸口,喃喃道:「不可能啊,臣明明隱藏的很好殿下都知道了什麼?」
「少傅喜歡男人,對不對?」
詹灼鄴挑起小少傅白玉般的下巴,雖然心中早有答案,可他還是想聽少年親口承認。
姜玉竹腦中昏沉沉的,只覺得太子說的什麼鬼話,她是女人,自然喜歡男人。
她重重點了兩下頭,光明磊落承認道:「臣臣就是喜歡男人啊!」
她吃醉了,舌頭有些大,這句話說得很慢,咬字也不是很準,卻清清楚楚傳到太子耳中。
姜玉竹見太子定定地看著她好久,久到她覺得有些不耐煩。
「熱」
她嘟囔了一聲,覺得束縛在胸口的那塊布就好似一道枷鎖,一捆就是數年,勒得她喘不過氣。
伸手扯開衣領,直到滾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,姜玉竹才覺得輕快了些,舒服地喟嘆一口氣。
詹灼鄴的眸色暗了暗。
他雖沒飲桃花醉,可眼前的春光卻比烈酒還醉人雙眼。
少年肩若削成,腰若約素,露在衣襟外的一抹香肩賽雪香,肌膚上沁出一層薄汗,在燭光下晶瑩剔透,宛若沾染著露水的桃花瓣,由內至外散發著勾人的馨香。
詹灼鄴胸膛之中隱隱湧動起一股燥熱之氣,他拿起桌上還剩下半壇的桃花醉,仰頭飲下,酒水順著男子浮動的喉結緩緩流淌進緊扣的衣襟口。
「殿下,這是臣的酒!」
姜玉竹站起身,想要奪回太子搶走的酒盞,可邁出的一步好似踩進了雲彩裡,猛然陷了下去,直直跌坐在男子懷中。
玉肩撞在男子唇上,宛若羊入虎口。
詹灼鄴漆色眸底倒映出一片雪膩的白,鼻息間儘是他貪求的香氣,近在咫尺,毫無阻隔。
這感覺,就好似多日未曾進食的野獸,餓得飢火燒腸之時,眼前忽然出現一塊香噴噴的肉
肩頭傳來一陣酥麻,姜玉竹喉中溢位一聲低吟,頭向一側歪倒,想要躲開脖頸間熾熱的鼻息,可那酥酥麻麻的感覺又追逐上去,迫得她高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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