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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老奴一時失手,摔壞了姜少傅生前最喜愛的水晶翠竹」
詹灼鄴單手解開暗玉紫蒲紋狐皮大氅,只垂下眼看了一看破損的筆架,突然問道:
「姜小姐何時到的到京城?」
太子這話問的突兀,餘管事聽得一愣,轉眸仔細想了想:
「這個老奴記不得了,不過負責監視姜宅的那幾位暗侍肯定知曉,殿下可要傳喚他們?」
詹灼鄴坐在太師椅上,身上還攏著外面的寒氣,骨節分明的長指在紫檀木桌案上一下下輕扣著,濃眉微皺,眸光若有所思。
良久,他開口道:「傳他們過來。」
負責監守姜家人的幾位暗侍盡忠職守,將姜宅裡每個人外出的日子都記錄在冊。
甚至還詳細記下了當日的去處。
姜少傅落水的訊息傳至京城後,姜家人就開始閉門不出,直至姜小姐聞訊從江陵老宅趕回來。
每一個時間點,每一個出現的人,看上去都是如此合情合理,並沒有什麼不妥。
詹灼鄴手持記錄案冊,又翻上幾頁,眸光陡然一凝。
「葭月十五這日,姜小姐去了何處?」
跪在地上的暗侍略思忖了一刻,道:「回稟殿下,姜小姐乘馬車去了青龍街上的回香茗茶樓,她在裡面呆了半個時辰,隨後返回姜宅。」
又是回香茗茶樓
同一個日子,同一個地點,莫非那日與蕭時晏幽會的女子,就是姜小姐?
那今日馮侍郎提起此事,蕭時晏為何要矢口否認呢?
姜小姐此前一直待在江陵老宅養傷,她又是從何認識的蕭時晏?
諸多看似無關的巧合像亂麻線纏繞在一起,讓人看不清線頭的一端在何處。
詹灼鄴濃眉微皺,他側頭凝視地上損壞的水晶翠竹筆架,腦中靈光一閃,仿若抓到了雜亂線頭的一端,玄玉般的雙眸忽而亮得驚人。
「姜家小姐名甚?」
暗侍如實回答:「稟殿下,姜小姐名玉竹,姜玉竹。」
「玉竹,瑤君」
詹灼鄴緩緩眯起狹長鳳眸,薄唇微啟,低聲重複著兩個名字:
「玉竹,瑤君玉竹,瑤君瑤為美玉,竹為君子真是個好名字啊!」
詹灼鄴放下案冊,仰身往椅背上一靠,長指撐著深邃眉骨,側過頭,突然輕笑了一聲。
男子笑聲輕短,薄唇扯出一抹嘲諷的弧度。
一旁的餘管事看到後,內心驚訝極了。
要知自打姜少傅死後,太子整個人變得異常陰鬱。
男子本就清冷的俊容,變得愈發陰沉和寡淡,仿若一具沒有生氣的行屍走肉,沒有了的靈魂。
他活著,僅僅以一具冰冷無情的空殼活著。
暖閣裡,男子一襲絳紫色暗紋錦袍,墨發金冠,氣質矜貴無雙,陽光透過窗欞照射在他深邃的輪廓上,為那略顯憔悴的俊容鍍上一層溫暖的色彩。
可若仔細去看,他那雙含笑的眼底卻是一點溫度都尋不到。
詹灼鄴斂去唇角笑意,對跪在地上的暗侍道:
「你拿著姜小姐的畫像,去越州沉船附近的漁村逐一排查,每一戶人家都不許放過,若是有見過畫像上女子的人,直接帶回來。」
暗侍遲疑了一下,追問道:「殿下,可卑職並沒有見過姜小姐的真容啊」
詹灼鄴放下搭在額間的手,眸光轉冷,語氣隱有一絲不悅:「那便繪一幅姜少傅女子模樣的畫像。」
暗侍統領只覺得太子這話陰晦難懂,可方才太子發出的那聲冷笑太過駭人,他不敢再去細問,只好在退出屋後向餘管事討教。
平日裡精明能幹的餘管事,此時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,足足喚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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