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蓮秉成連忙小心地跟著提議道:「長和老弟,若不然再罵罵?」
越罵他覺得越舒爽,越罵越自在。
「族叔,您傻了吧!」蓮萬真轉頭看去,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向蓮秉成。
蓮秉成瞥他一眼,聲音帶著幾絲輕鬆:「你爹罵得好,罵得對,你小子懂什麼。」
那是拿他當兄弟,才肯罵他,否則就不是這樣了。
雖事出有因,可他這些年一直恨自己無能,長和老弟一家遭受大難,自己幫不上忙,長和老弟對他全身心信賴,將閨女託付給他,小花歷經磨難來投奔他,他卻沒能護好人,這些都讓他十分愧疚難安,是他梗在心頭的一道坎兒。
人若是心裡有芥蒂,要生分了,反而客客氣氣起來,那才是疏遠,這些半大小子,哪懂這些道理。
長和老弟用實際行動告訴他,壓根就沒有怪他,既沒怪他沒護好人,也沒怪他將人送進宮。
更沒有替他找由頭開脫,而是哪不高興就說哪,十分坦然,敞敞亮亮的。
這讓他心裡好受多了,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愧疚自責,不知不覺在罵聲中,漸漸釋懷。
他此時感覺渾身輕鬆,心裡那道坎,被今夜這一通罵,忽然給罵過去了。
蘇然回過神來,看到黎清書握著她的手,不由露出個蒼白的笑容,拍了拍黎清書的手,沖她輕輕道沒事。
黎清書看看她,又看看廳中的情景,點了點頭,遂起身走出廳房,靜靜的站在院中,抬頭望向天上的明月。
她輕輕地呢喃:「千塵,小德是朝廷的人,你說,他有沒有辦法呢?」
有沒有辦法替恩人一家報仇。
知道她的小徒弟還好好的,她就放心了,等恩人一家大仇得報,他們也該離去。
臨行前,若有可能,她想見一見小徒弟再走。
抱劍站在院牆上的千塵,睜開闔著的眼,風吹起劍穗,那劍穗不倫不類的,是蓮萬真不知從哪薅來送他的,還很好心地幫他系在了劍柄上,也就這麼留著了。
他想了想,回道:「明日去問問。」
黎清書搖了搖頭:「若他回來了,定會來找我們,如今沒有音訊,只怕有要事在身。」
聽小徒弟的事,她很難過,也想起了小德。
當年救起小德時候,他也是遭人追殺,渾身是傷,血淋淋的。
她知道小德從前的遭遇,比小徒弟要更為痛苦,他是被親人背叛的,但問他,他只是輕描淡寫的笑,不肯多說,彷彿從不在意。
可她知道,他從未釋懷過。
小德他在哪呢?她想他了……
京師以北,遼北與遼東接壤處。
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屋裡,一根火摺子猝地燃起,點燃了油燈,面前印出一個面白無須唇紅齒白的年輕男子。
「祖師爺,屬下燒些熱水,讓您泡個腳再歇息?」
曹德坐在桌前,毫不講究地倒了杯涼水一飲而下,擺擺手,眼底有淡淡的青黑:「不必,都去睡吧,明日別誤了正事。」
「是。」老劉答完,又道:「那祖師爺,您也早些歇息?」
曹德沒說話,放下茶杯,只揮了揮手。
老劉這才退出,輕輕掩上屋門。
在黎清書想他之時,他剛與沈石商議完事回到屋裡。
收到皇帝的飛鴿傳書後,他一刻也未停地開始忙活起來,粗略摸清那些村落的人數和地形後,又飛鴿回了兩個字:「可行。」
很快,沈石帶著兵卒,陸續潛到了附近的析木城裡。
兩人碰頭後,他就更忙了,晝伏夜出是家常便飯。
圍繞著這些私兵,查明裡面的情形,摸清私兵的生活習性和規律,誰是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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